魯戒面色一變:“這件事末將會嚴查。”
謝鉞沒說話,只是給了梁錢一個眼,便拽著季桅回府了。
謝鑲聽到謝鉞遇伏,立刻沖了出去,到了府門外看到走來的謝鉞,他快步上前:“沒事吧?”
“弓箭手,說實話,到了北方我發現這弓箭手是真多啊。”謝鉞抬眸看向走到門邊的賀固川。
不能怪他懷疑,別處出事,你可以說離鎮北王府太遠,疏于管理,這等于在鎮北王府門前,難道還能是疏于管理?
謝鑲也回頭看向賀固川:“王爺,這件事不會不了了之吧?”
賀固川搖頭:“自然不會,魯戒已經將人拿下,現在就讓他們審人,今天定有結果。”
謝鉞聽到這句話,啐了一聲走進府中。
季桅連忙跟在他的身后:“怎么了?哪不對?你這反應肯定不對啊。”
“和你沒關系,吃飽睡好就行。”謝鉞說道。
季桅立刻不說話了,他聽出來了,謝鉞生氣了,那這件事就熱鬧了!
他立刻興奮的搓著手,想看這次他能闖出多大的禍!
謝鉞回到暖閣,直接上樓,取了自己的槍,再次推門出去了。
季桅立刻跟上,卻在門外撞上了謝鑲。
“謝世子……”他嚇得立刻行禮。
“哎呀,國舅爺這身子真硬朗,好像給我撞傷了。”謝鑲抬手揉著胸口,眼看著就要躺下了。
季桅明白這是自己不能跟了,他只能認命的扶住謝鑲:“對不住,我扶你進去歇會。”
賀固川看到他們都走了,還有些失望,畢竟剛才是在談婚事,這還沒談完呢,怎么連謝鑲也走了。
“你交代一下魯戒,讓他審出來什么,也記得和謝鉞說一下。”
左稚剛要點頭,就見謝鉞已經提槍刺來:“王爺小心。”
他抽出腰間佩劍,格開謝鉞攻勢。
謝鉞神情未變,槍如銀龍入水,靈活幻變,不過三招,左稚的劍就已經被挑飛,敗下陣來。
他用長槍指著左稚眉心,抬眸看向賀固川:“所以弓箭手可以射我,你的手下可以用劍刺我,而你就站在那里看著,一不發?”
“我不會讓他們傷了你。”賀固川肯定說道。
“可我會宰了你!”謝鉞一躍而起,向著賀固川而去。
“王爺!”左稚想要起身去攔,但被槍身打過的左腿卻怎么都使不上勁。
賀固川手上并沒有兵器,對上手持長槍的謝鉞,自然也占不到一點便宜,他側頭看向被刺破的衣袖,有些無奈嘆氣:“就當是幫幫我!”
謝鉞手腕用力,槍身猛然一晃:“我這人,最重朋友,你開口我自不會拒絕,可不說先做,做完再說,這可不是朋友之舉!”
賀固川還想說什么,余茂沖了過來:“王爺,縣君吐血了,康大夫已經去了屋里。”
此一出,本還對峙的兩人同時一愣,賀固川顧不上再說話,連忙向合陽縣君的屋中走去。
謝鉞低頭沉思片刻,卻沒有跟上,而是轉身回了暖閣,準備將此事告知哥哥。
左稚一人坐在雪地中,看著面前已經空無一人,無奈嘆氣,掏出骨哨讓下屬來將自己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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