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心里一陣惱火,這小子還真能惹事。
“這小子也不至于窮到這個地步,200塊錢都拿不出來嗎?”我咬著牙問道。
那女人一聽,立馬哼了一聲,不屑地撇了撇嘴,臉上的粉底都跟著抖動起來:“不是200,是2000!”
“啊?怎么變2000了?你昨天不是跟我說,大酬賓大優惠,200嗎?”我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呀,我跟你說的是200一次,但包夜是2000!”
她雙手抱在胸前,理直氣壯地說道,那副模樣就像是在宣告她做了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心想,都說景區消費宰客厲害,沒想到連這種事兒都這么黑!
“一次200,包夜2000。就我朋友這小身板兒,我就不信他能來十次。你這也太貴了吧,雖說你在景區周邊服務,價格高點正常,但是你并沒有明碼標價,你這就是亂抬價,欺騙消費者!”
我指著她的鼻子,但也無奈了。
“那你去消費者協會告我吧,拿錢來先!”
她毫不示弱,把那只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往我面前一攤,像個攔路搶劫的強盜。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心想也別跟她爭執了,這種事兒越鬧越難看,傳出去丟人現眼。
我黑著臉,從包里掏出兩千塊現金,狠狠地甩到她手上,像在打發一只令人厭惡的蒼蠅:
“拿著,趕緊滾!”
她接過錢,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那副諂媚的樣子讓我作嘔。她麻溜地收拾好東西,扭著屁股就走了,臨出門還不忘拋來一個媚眼,仿佛在炫耀她的“勝利”。
我回過頭,看著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棍子,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我一個箭步沖過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使勁一拽,沒想到他喝得爛醉如泥,基本不醒人事,像塊軟塌塌的爛泥一樣,被我拽起來后,張嘴咽了幾口唾沫,又“撲通”一聲倒在床上,繼續呼呼大睡。
我看著他這副無可救藥的樣子,心里又氣又急,主要是怕耽誤了今天晚上的行動。就他喝成這熊樣,什么時候醒還不一定呢。
我滿心郁悶地回到自己房間,白芳依然靜靜地坐在那兒,像一朵盛開在角落里的百合。
她見我氣呼呼地回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輕聲說道:“李哥,先吃飯吧。”
我沒說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頭悶聲吃了起來。房間里陷入一陣沉默,只有我吃飯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過了一會兒,白芳打破了沉默,她微微皺著眉頭,神色認真地說道:
“我說句不當聽的話,棍爺這種人,不適合進我們團隊。我們這種行動你們沒有經歷過,是有危險的,地下情況難測,如果在關鍵的時候把控不住自我,到了危機時刻是要壞大事兒的。”
我心里明白,白芳這是在挑理了。我趕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