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對他倆說:“棍子,你小子可真行,居然還帶酒了!你倆趕緊麻溜地回自己房間去,千萬別讓白芳瞧見。咱這可是出來干大事的革命隊伍,你們這樣像什么話,以后人家還怎么跟咱合作?關鍵是行動之前必須戒酒,得保持身體和頭腦的絕對清醒,你們倒好,還想著一醉方休,腦袋被門夾了吧?我可不放心你倆,把酒留下,趕緊回去!”
兩人原本興高采烈而來,被我這么一訓,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頭巴腦地各自回了房間。我重新躺回床上,滿心愁緒,翻來覆去地琢磨著各種問題。
沒一會兒,門鈴又急促地響了起來。我心里暗自嘀咕,這棍子怕是賊心不死,又來折騰我了。可轉念一想,難不成是白芳?一想到這兒,我的心瞬間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在這旅館的單人間里,她這么晚來找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保不齊會擦出什么別樣的火花……
懷揣著這份期待,我迫不及待地打開房門。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我驚得瞪大了眼睛,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門口站著的并非白芳,卻也讓我的心頭猛地一顫。
只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上身穿著一件緊身吊帶,將胸前的溝壑勒得格外深邃,那兩只豐滿的“白氣球”在吊帶的束縛下顫顫巍巍,仿佛隨時都會掙脫而出。
她肩膀慵懶地靠在門框上,下身是一條超短裙搭配拖鞋,兩條潔白如雪的大腿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一只腳還俏皮地踩在另一只腳上。
臉上濃妝艷抹,那夸張的妝容透著幾分妖艷,渾身散發著刺鼻的劣質香水味,直熏得我差點一個踉蹌,不用多想,一看就知道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女子。
那小女人毫無拘謹之態,身姿搖曳,玉手一推,房門便被她大大咧咧地推開,隨后又迅速回手關上,動作一氣呵成。
緊接著,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邁著貓步朝我走來,聲音嬌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哥哥,這漫漫長夜,你難道不覺得寂寞嗎?不管你需要什么服務,妹妹我都能滿足你喲。只要是你能想到的,我保證做到盡善盡美,包你滿意,怎么服務都行呢。”
我眉頭微微一皺,神色認真而堅定,語氣平和卻又不容置疑地說道:“我明天還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實在是沒這個閑工夫。你還是去為其他有需要的人服務吧,還請回吧。”
“今天生意實在是太冷清啦,哥哥,給你大優惠、大酬賓!一次只要二百,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老板你可千萬別后悔喲!”
她一邊說著,一邊眨巴著那雙畫著濃重眼影的眼睛,還刻意地挺了挺胸膛,試圖做最后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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