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老萬和棍子說:
“要是常姐只是被嚇暈的,那還好處理,到了醫院輸點液,吃點藥,估計很快就能恢復。但萬一要是中了那老鬼的邪,麻煩就大了,這可不是120能解決的事兒。”
“那你說該怎么辦?”
棍子一臉焦急地問。
“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先等醫院救治,看看結果再說。你倆今晚都得離開這個靜苑小區,這地方太邪門了!今晚就去我家住吧,大家相互有個照應。”我回答。
老萬卻執意不肯,他堅定地說:“我要去醫院給常姐當陪護,她現在這個樣子,身邊不能沒人照顧。”
這時,棍子不樂意了,沖著老萬調侃:
“我說老萬,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今天常姐病重在床,我先不跟你計較,不過你早晚得賠我內褲,我那可是五年的包漿,六年的陳釀!”
老萬不屑地回應道:
“賠你內褲?你那破褲衩子也能叫內褲?跟漁網襪差不多!有空我還想問你呢,你家這內褲穿了多少年了?我家抹布都比它干凈!”
“嘿,老萬,你還不認賬了?”
棍子急得跳腳,罵道:
“你懂什么!那可是我24歲本命年的時候,我初戀女友送的!我都穿了五六年了,一直舍不得扔。
不信你問大有,那可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今天居然被你小子一把給撕爛了,而且扯得我屁股蛋子到現在還生疼呢,我早晚得找你算賬!”
“哎呀,行了行了!你倆都給我閉嘴!先照顧病人要緊!”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大聲呵斥……
終于,120急救車的聲音由遠及近,老萬跟著常姐上了車。
等他們走后,我和棍子一刻也不敢多停留,一溜煙地離開了小區。
回到家,我們心有余悸,回想著晚上發生的那些恐怖事情,神經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根本無法放松,哪里還睡得著覺。
棍子疑惑地問我:“大有,你說我那條紅色的平角內褲怎么還真起作用了呢?難不成我身上還有法力不成?”
我瞪大了眼睛,張著嘴看著他,沒好氣地說:
“你身上還有法力?我估計啊,那內褲起作用,是因為它的氣味實在太難聞了,把那老鬼給熏暈了!”
“什么叫熏暈了?我給你說,味道大的東西多了去了,我那叫陽氣!只有我這種陽氣很盛的人,才能把那股陰氣壓下去,一般人的紅內褲還真鎮不住它。”
棍子不服氣地辯解。
“行了,行了,棍子,我也不跟你爭。現在不是討論你胯下陽氣盛不盛的問題。
當務之急,是得想個辦法徹底把那個老鬼給制住。
就你那條破內褲,頂多也就是暫時讓那老鬼消停一會兒,我怕那鬼老太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憑咱幾個,想要徹底除掉她可不容易。明天先看看常姐的情況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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