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內,他不敢擅動。
宋春雪不甚在意,“那就等你疑慮消了再考慮,我餓了,咱先吃東西吧。”
“好,最近吃油腥太重,劉春樹給你做了漿水攪團。”
“啊?真的?”宋春雪咽下口水,“我要多吃一碗。”
“那吃過飯,阿雪要不要教我練劍?”謝征壓低聲音,“我跟劍靈很投脾氣,但他更想跟無憂切磋。”
宋春雪將手抽回來,“最近練這么勤,這幾日沒有遇到危險吧?”
遇到了,還不止一次。
謝征覺得他們之前低估了他,后面派來的人只會更厲害,所以他不能懈怠。
“沒有,謝某想趕上宋道長,不然將來一起出門,還要站在宋道長身后,多沒面子。”
宋春雪拍掉他又黏上來的手,“我就喜歡站在謝大人前面。”
……
隔天一早,謝征雖然告了病假,卻帶著暗衛悄悄出了門。
也不知道何時才回來。
宋春雪忘記告訴他,安陽郡主或許會來府上的事。
沒想到,安陽郡主很守承諾,竟然老早就帶著賠罪禮來了。
兩個箱子,裝得滿滿當當,都是好東西。
只是,安陽郡主面上沒什么誠意。
她坐在椅子上,看了眼空著的主位。
“謝大人不是告了病假,為何不在家?”
宋春雪一本正經的解釋,“他臨時有事出了門,想來是很要緊的事。我昨晚還未來得及告訴他你今日要來的事,并不是要躲著你的。”
安陽郡主今日穿得格外隆重,腕間的鐲子比昨日多了一個,發飾比昨日繁瑣許多。
她雖然來了,但舉止間的高高在上比從前更甚。
她淡淡笑著看向宋春雪,“躲著怎么了,他為了你做了很多荒唐事,只是與我劃清界限,不足為奇。”
宋春雪凝眉,這些人都想說,謝征是被她下了什么迷魂藥,才做了出格的事唄。
荒不荒唐不知道,但與從前相比,謝征更顯親和。
若是半年前,她肯定會因為安陽郡主的話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出身和閱歷,拖累了謝征。
現在嘛,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四十多歲了,這么大個人,還能被她教唆成啥樣?
她使盡渾身解數改變人家,人家不一定會變。
旁人看到的那些變化,無非是謝征沒從前那般拘謹孤獨,他開始覺得自己跟平常人一樣,過上了平常人的日子罷了。
他不再與旁人格格不入,不再孤單寂寞,不是除了公事就一無所有。
這些,還是謝征最近時常念叨,她才注意到的。
“你當真生不了了嗎?”
“若是需要,我可以為你求個方子。”
“……!!!”安陽郡主的話,讓宋春雪大為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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