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斐一心光復宣朝,心有百姓蒼生,但蒼生在天子之后,皇帝被我們囚禁這件事傳出去,要是沒有例外,過不了多久他們一定會到冀陽和咱們開戰。」
何妨點頭:「哦——那我可以當主帥嗎」
三日后——
黑馬銀盔,紅纓束發,極具沖擊感的三種純粹色彩齊聚一身。
何妨撩動馬尾甩到肩后,笑道:「等我回來,我就——」
她猛地止住話頭:「嚇死了,差點立斧來歌了,呸呸呸,呸呸呸!」
原本的愁緒頓時消散了大半,我含笑看著馬上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微微點頭:「去吧,何將軍,旗開得勝!」
何妨笑嘻嘻:「那是自然!」
發現我似乎想嘮叨勸她保重身體,這妮子揮手便說:「大不了輸了就地埋!墓志銘我都想好了——」
「來都來了,磕一個吧~」
我無語之余瞪了倪錯一眼,好好一個孩子,跟我們一群不正經的家伙在一起,實在是教壞了她。
前線,終于被允許統御大軍的何妨如脫韁野馬般壓著莊斐的結義兄弟打,時不時有捷報傳來。
好巧不巧,那個連戰連敗的將軍也姓倪。
我和倪錯大眼對小眼,半晌,他嘆了口氣:「罄弟啊。。。。。。」
立場相對,兄弟陌路,真是很可悲的一件事。
一個世家庶子跑去了個純粹理想主義麾下做了個武將,其中波折,我無心去探究。
反正這場仗也打不久了。
那個扣押幼帝的小吏已被處決,我舌燦蓮花,說是手下人不懂事,將小皇帝妥妥帖帖地招待好了,換上天子裝飾,當真有三分人君模樣。
然后,被我以二十萬兩銀子的價格賣給了莊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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