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拿到白花花銀子那一刻,我仿佛感覺點亮了人生成就:
恭喜達成成就,買賣天子(*^_^*)
我和州牧感慨:「誰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到底是還有種的,我就賣不出二十萬兩來。」
不知怎么,州牧沉吟片刻忽而輕笑出聲:「那可未必,要看買家是誰。」
何妨歸來那日舉辦了盛大的宴會,眼見著從前還沒有手中斧頭高的少女長成如今颯爽模樣,我忍不住多飲了幾杯。
一時有些不舍眼下。
宴席上,何妨赫然坐在主位,推杯換盞也有了大人模樣。
等到醉盡而歸,我冷不防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輕輕笑起來,倪錯便問,笑什么。
我隨口道:「方才的樂師不錯。」
聞倪錯看了一眼,渾不在意:「不過爾爾。」
又走了兩步,他頓住:「許先生出生尋常,沒見過什么世面,可是跟在州牧身邊許多年,怎么還能覺得這樣的樂曲算是不錯的」
我還當倪錯是又要犯賤,卻聽見他說:「連我的三分都不足,不,連我獨弦之曲尤嫌不足。」
果真是犯賤。
我揉著額角往前走,倪錯又說:「許先生不信我可以彈給你聽。」
我忽然反應過來,倪錯那樣寵何妨,而今吾家有女初長成,他也是高興的,多飲了許多。
故而迎合著捧他臭腳:「那我便洗耳恭聽」
「可惜此處無琴。。。。。。」
沉吟片刻,他忽而拈下我肩頭一根落發,拔下頭上玉簪為琴碼,轉瞬成了小小的一方琴。
至此我忽然期待起來,何妨曾說倪錯這廝雖酷愛裝犢子,但沒辜負真金白銀的栽培,君子六藝上著實不錯。
倪錯撫住琴弦,輕輕撥弄。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