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接著輾自己的藥粒,不加理會。
村長又等了一會兒,仍不見瑾睿出來,想到聽銀杏說的,這幫頑童將瑾睿的夫人推下河塘,引起小產,心下忐忑不安。
他對瑾睿這么尊重也不是沒有原因,他**身患腿疾,幾十年來不能行走,偏他又是個孝子,這些年來尋了無數藥方名醫,均束手無策,直到這位睿大夫來后,在這山邊住下,無意中救下一個身患重疾,尋地方自殺的村民,三下五除二的竟將他身上重疾治好了。
自此后,村人全都知道這個外鄉人是個神醫,來尋他看病的人越來越多。
這位大夫,面冷,又不會說話,但手上功夫真是神奇,凡是來求醫之人,無一不手到病除。
于是村長帶著試試的心態,抬了母親前來。結果一個月后,母親居然當真能走了。
村中人更是敬他如神靈。
而且見這么久以來,他一直寡居,只當他是四處游走的神醫,累了才在此暫住,只盼能將他長留此地。
正因為此,女兒上門來對他百般糾纏,也不理不問,心里巴不得他能娶了女兒,結成這門親。
那幫小孩鼠竄回家,有家中大人管教嚴格的看出他們神色不對,追問之下,知道他們捉弄一個瞎眼女子落了河塘,睿大夫折斷村長兒子的手的事,忙拉了小孩去尋村長。
村長方知此事,聽說兒子被折斷了手,又氣又怕,沖向塘邊,見兒子安然無事,而女兒卻在那兒痛哭,問了半才方知道來龍去脈。
睿大夫是有夫人的人,心里自是有些失望,但人家與村中人大小恩惠不斷,如今傷了人家夫人,還是瞎眼的夫人,這心里如何過得去,當下招集了凡是有參于這事的孩童家長,一同前來請罪。
村長和村民相換著眼色,心里七上八下,推了兒子跪下。
那頑童雖不樂意,卻也不敢違了父親的話,只得直挺挺的跪在院子里。
其他村民也忙推了孩兒跪成一排,“快給瑾大夫瞌頭謝罪。”
那幫小孩當真磕了頭。
瑾睿對院中事,象是全然不知,連身子都不轉一下。
玫果聽著呆不住了,都是孩子頑皮做下的錯事,既然人家大人誠心道歉了,也不必太過于的生硬,站起身,摸到門邊,扶門站了,“他不會怪你們的,回去吧。”
村民望著她,臉上一片驚詫,世間竟有如此絕秀清雅的女子,可惜了那雙眼。
村長上前行了個禮,“請問是睿夫人嗎?”
玫果與瑾睿本有名份,加上方才銀杏問他,自己身份時,他告訴銀杏,自己是他的妻子,也就順著他的意,不加反駁,點了點頭。
村長忙把跪在身后的兒子,提了起來,跪到她面前,“犬子令夫人失了孩兒,真是該死”
玫果笑著打斷他,“我的孩子沒事,村長不必過于自責,孩子不懂事,多加管教便是了,不必這么大動干戈的。”
村長見這姑娘年級輕輕,只怕比自己女兒還小上些,說出話卻是如此識得大體,心下暗嘆,“夫人說得是,我以后一定不不斷更嚴加管教,絕不會再做出這樣混事來。”
玫果點了點頭,“那就回去吧。”
村長見她沒有怪罪之意,再望向里面的瑾睿,“你當真不怪罪我們?”
玫果搖搖頭,“只要他們識得錯了,以后不再這么胡亂妄為,傷害到其他人,就算了。”
村長不放心又望里望了望,“可是睿大夫”
玫果笑了笑,“我夫君慣來性子冷漠,不喜應酬,你們盡管放心去吧。”
村長這才放了心,推著兒子肩膀,“還不快謝過夫人。”
玫果看不見,不知他們做什么,突然一只手臂攬住她的腰,瑾睿冷冷的聲音傳來,“不必磕了,如有下次,我手下絕不會留情。”
說完拋了個小藥丸給村長,“給他服下。”
村長接下藥丸,愣了愣,不明為什么要給兒子服藥,不過仍是順服的讓兒子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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