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幾碗酒下去,酒氣上沖,也就坐不住了,歪歪哉哉滑。
末凡下意識的想要上前相扶,見她把視線避開,不看自己,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會兒,慢慢的縮了回去。
離玟果最近的慕秋,等了片刻,見末凡沒再有行動,暗嘆了口氣,起身打橫抱起玫果,又看了看末凡,轉身離開了。
末凡垂著眼瞼,看著裝過無情酒的酒罐,懵懵中卻不知想些什么。
佩衿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你不會后悔。”也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末凡搖頭一笑,悔?他能有后悔的余地嗎?淡笑著起身,撣去樹上飄落下來的一片落葉,袖里帶著風,也要離開石桌。
冥紅早覺得這杯中美酒了味,人散了,也就隨手拋下手中酒碗,酒是喝了不少,但沒有一點醉意,追在末凡身后,“這以后的事,誰也說不上來,你為何不哄她一哄,今晚也就過了,也不至于鬧成這樣。”
末凡轉頭看,他仍如以前一般憨厚可親,想到什么也就寫在臉上,這時臉上就明明寫著擔憂,“你這是在擔心我,還是擔心她?”
冥紅猛的被這么一問,也是愣了,摸了摸頭,看到玫果眼里的絕望和強裝出來的笑容,恨不得搶下末凡手中的無情酒,有多遠丟多遠,但再看末凡時,雖然他看似平靜多年的相處,對他也并非一點也不了解,也隱隱感到他這平靜后可能是怎么一顆鮮血淋淋的心。
“都有,你也該知道她任起來,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你都將就她這么多年了,再將就這一次什么不行的?”
末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徑直走了。
紅留在原地。搔著頭。不知自己說錯了什么。想了想也沒想出有哪兒不妥。頓頓腳也回屋去了。
慕秋抱著醉意朦朧地玫果走到分岔路口時不遲地走向通往木屋地方向。
這時懷里地玫果輕拉了拉他地衣襟。“去我屋里。”
慕秋想著那次十五她在屋里出事地事。有些猶豫又隨即想到末凡差人去京城請工匠回來打磨銅鏡一事。雖然沒說為何要如此。但素知末凡做任何事必然有因。當下不再猶豫了方向去了玫果寢院。
進了屋。吩咐人打來熱水。親自給她洗了臉。打了丫環退下。坐到床邊一聲不出地為她除去外袍。蓋上絲被。
自己也脫去外衫躺于她身側,順手將她攬在懷里。
玟果頭雖然有些暈沒有睡意,反而有些亢奮他不動也不說話,反而有些奇怪“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