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吱唔了半天,經不得寒宮鈺喝罵,終于道:“裝著幾個黑衣人是
“是什么?”寒宮鈺一聽是黑衣人,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看玫果悠悠哉哉的神情分明知情,如果這時打住不問,直接抹過去,就先承認了自己與黑衣人有關,只得硬著頭皮問了下去。
“是死的
寒宮鈺暗松了口氣,既然死了,也就死無對證,玫果就算猜到什么,也沒證據,奈何不了她。
板起臉拍案而起,“誰這么大膽,敢這樣戲弄本宮,誰送來的?”
“送來的人放下就走了,不知道是誰”下人的臉瞬間轉為慘白,這下這只死老鼠只怕得自己吃了。
“混帳東西,這么大的事,居然不知道,養著你們干什么吃的?來人啊,給我拖下去亂杖打死。”
下人頓時嚇得直打哆嗦,趴在地上直磕頭,“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門外已走上兩個壯實的家丁,來拖那個下人。
那個下人兩眼一翻。竟嚇得昏過去了。
玟果來可是看她往死里打人地。放下茶杯。慢慢地道:“皇妹先別打。這事有蹊蹺。”
至于是不是真要打死那個下人。對寒宮鈺來說。根本不在乎。聽玫果開口了。知道這戲要開場了。揚了揚手。“算了。先關起來。再行落。”
“皇姐難得來一次。卻鬧出這事。沒嚇到皇姐吧?”
玟果這戲也不演了。收起笑。冷笑一聲。“寒宮鈺。我們就開了窗戶說亮話吧。這些黑衣人都是你地隱衛吧。”
寒宮鈺沒料到她說反臉就反臉。開門見山地就來了。也收了笑。抽身坐到玫果對面。冷冷地看著她。“不知皇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些人是你派出去的,至于派出去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不過被人做了,送了回來。”
寒宮鈺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笑道,“雖然我不知皇姐唱的哪出戲,但我到想聽聽,皇姐說我派出去的人,又說什么心知肚明,那到要問問皇姐,我派他們出去做什么?”
玟果暗暗冷笑,難怪寒宮雪能放她放到這兒來攪混水,果然是個沉得住氣地角色,“至于派去做什么,我也不明說了,說出來撕破了臉色,你我之間也就難相處了。雖然皇妹嫁了子陽,但只要我還活著,在普國跺跺腳,皇妹能不能走得穩當,還難說呢。”
她這話也說白了,就是你寒宮鈺在普國的地位,比起她這個平安郡主,還差得遠了。
寒宮鈺見她活著坐在這兒,本就心里打著鼓了,這時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但派去的人,既然已經死了,那死無對證,加上有母親撐腰,雖然心虛,但也并不怕她,冷笑道:“皇姐這么說就不對了,凡事要有個證據,這樣硬塞只死老鼠給我吃,我怎么吃得下?”
“哎呀!”玟果作勢輕聲驚叫,“證據啊,我還真沒證據給你。”
寒宮鈺聽說沒有證據,按理應該覺得安心,但現在她不但沒有安心,反而感到強烈的不安,“既然沒有證據,皇姐那些話,我也就當沒有聽過,也不追究了,我有些不舒服,也不陪皇姐了。”
玟果拍拍手,站起,走向門口,冥紅也跟在她身后。
她走到門口,停了下來,“你不防去數數箱子里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