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巖一點兒都沒夸張,那呼嘯的風聲,簡直就像有人在你耳邊吹著口哨。
見雪落是城里來的女生,校長便將他自己的休息室給讓出了來。
窯洞里是透氣不好,而這里卻是密封不好。耳際不停的響著如同鬼魅一般的呼嘯風聲。
左安巖將自己隨車攜帶的睡袋讓給了雪落。高科技的防風材料果然抵擋住了野風,同時也相當的保暖。雪落睡在里面舒服多了!
反觀左安巖:睡在一張破舊得已經不能稱之為沙發的沙發上,身上一件衣服沒敢脫,反而還裹上了兩三條毯子。笨拙得像灌在套中的人。
“左大哥,對不起啊,搶了你的睡袋!”
雪落有些難為情。要不是把睡袋讓給她,左安巖也不會遭受這份兒罪。
“要不是你嫂子不允許,我真想鉆到睡袋里跟你擠擠!”左安巖玩笑一句。
“哈哈哈哈……”
雪落終于笑了。這是她兩三天來第一次露出自然態的笑意。
“左大哥,你還真聽嫂子的話!好男人!”雪落夸獎道。
“你心情能好些,也不枉我擔上一回怕老婆的名!”左安巖笑笑道。
雪落默了,久久的沉默。似乎她還是舒解不了心頭的傷感。
“實在不想開口跟我說……那就你問我答好了!”
一般在福利院工作過的人,對安撫人心都有自己特殊的方式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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