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力氣推開,也沒力氣抬眼。
他沒一點章法的親吻著,手亂摸,氣息噴在我耳垂。
我皺了皺眉。
我敢篤定他一定看到了,因為他下一個吻就落在了那里。
我終于攢夠了說話的力氣,說:「少爺自重,不要再花時間消遣我了。」
我感覺發間有點濕,不情愿地把眼睜開,孟錦城正在哭,眼淚打濕了我的頭發。
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現在的局面是我要洗頭。
我福至心靈,摸了摸他的眼角。
他湊過來蹭了蹭我的手。
「為什么你就不難過呢」他問我。
我笑了一下,說:「我不貪求不屬于我的東西,你是屬于我的嗎」
回應我的是一個吻,一個漫長的,讓我喘不過氣的吻。
「我屬于你。」
我輕輕地笑了一下,手點在他鼻尖。
「現在輪到你會后悔了。」
我精力越來越少了,甚至常常昏過去。
所以我不出門,幸好一直都是自己在家里,也沒誰對我多做關切。
我對自己有病這件事心知肚明,早就知道了。
而且基本沒什么治愈的可能,浪費錢不如等死。
跟著孟老大在一起的時候我都不舍得花冤枉錢去治病,更何況是孟錦城。
我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情況,也不愿意多叨擾他。
每天晚上只是一會溫存我就很滿足了,我從來都是這樣的人。
我正打算再睡一覺,忽然有人砸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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