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痛但硬撐,說:「繼續講,我也在聽。」
保姆和我打了個哈哈,快速走開了。
誰要和當事人講八卦啊,沒邊界感。
我倒是的確有點八卦想和他講,只不過時機不到,我猜他也不會信。
他從小就是個多疑的人。
他看我的眼神里都是懷疑。
他終于問出了他最該問出的問題:「你到底是誰」
我避重就輕,說:「你父親比你清楚,你其實也知道。」
他「哦」了一聲。
我摸摸他的頭,擺出一副長輩姿態。
「你也別太憂心,有什么問題可以講。」
「跟你沒得講,一個不做生意的女的懂什么。」孟錦城攤手。
他這個時候賬目應該已經出問題了。
我知道孟老大的賬就是一個糊涂本子,他死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通知了孟錦城,但依然有人可能趁這個空子改了賬本。
賬本有錯那現金就容易被架空,他可能現在正窮得叮當響。
于是我朝他要錢。
既然窮,那再窮一點也無所謂。
他真給掏,掏了掏又收回去,到最后解下了他自己的手表遞給我。
「這樣,你去把它典當了,錢歸你。」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到最后什么話也沒說,我也沒收他的表。
孟錦城真的很大方,至少在這一項上,我對他很滿意。
然后他就當著我的面,直愣愣地栽倒了。
我什么也沒干,就是要了點錢啊。
難道我真的是什么喪門星
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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