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于在死亡邊緣的感覺讓他臉色煞白,額頭密密地冒出一層汗珠。
他鼻翼張大,呼吸聲沉重,含著口球的下顎越來越酸麻。
“嗚嗚嗚嗚!”
沒人回應他。
不過刀尖卻不再落到他身上,白徹有了片刻的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怎樣了,不過肯定是鮮血淋漓,滿身刀傷。
楚堯將匕首在床單上擦干凈,收回刀鞘,轉身去箱子里撿了一根散鞭。
鞭子比較短,但是一束分了許多根,皮質的。
楚堯回頭給了蘇洛一個警告的眼神,讓她不許看。
蘇洛聳聳肩,不看才奇怪吧!
她用眼神加比劃:你想跟他單獨相處?!我只是看著你別弄死他而已。
楚堯耳根一紅,板過臉去。
本是情趣所用的皮鞭破空抽向白徹。
單根的粗鞭會綻開皮肉,但這種散鞭只會讓人感覺到大片大片的疼痛,更何況楚堯把那鞭子甩地呼呼響。
鞭子沾了血,后來還帶上了啪啪的水聲,就連蘇洛都沒眼看了。
她把楚堯攔住,一個手刀砍暈了白徹,反手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便拉著人走了。
兩人回到蘇洛的房間。
陸可檸著急地上前詢問:“白徹怎么樣了,他沒死吧?”
楚堯目光泛冷:“你還擔心他?”
蘇洛:“……”呵呵,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陸可檸連忙解釋:“不是的,殺人犯法,這件事因我而起,萬一被發現你就說是我動的手,防衛過當怎么著都會從輕判決。”
“他沒死。”楚堯的語氣軟下來:“這件事你不必擔心,就當做沒發生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