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小眾圈子,也許不會被所有人接受,但只要你情我愿也沒什么。
可白徹不同。
他喜歡我情你不愿。
那死在楚堯手下的記者經驗老到。
不知怎么用針孔攝像頭拍下了一段白徹“欺負”女孩子的視頻。
女方那表現可不是欲拒還迎,是真正感到了疼痛和不愿,明顯不是有這種愛好的人。
但對方越是反抗,白徹就越是興致高昂。
事后他會拍許多照片用以威脅女孩不許曝光。
如果乖乖配合,他就不再找上她,甚至她還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服務費”。
白徹用這種手段迫害了多少女孩根本不得而知。
那記者抓到的黑料只是其中兩三例,也許不過是冰山一角。
也不知道是記者作死用這手資料敲詐了白徹,還是他的偷拍暴露了,這才慘遭毒手。
總而之,白徹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說他是渣男都侮辱了渣男這個詞。
此時這人渣身份一轉成了被動的那一方,倒開始害怕起來了。
楚堯的匕首極有分寸,不輕不重,隔著衣服剛好能在白徹皮肉上劃下一道道傷。
傷口不深,出血量也不會危及生命,但尖銳的疼痛卻折磨著白徹的神經。
而且他失去視覺,對身上的疼痛愈加敏感。
刀尖劃破皮膚,割斷血管,溫熱的鮮血卻浸不暖兵刃。
它一點點地在他胸膛和四肢游移。
有時候只割一小段便收,有時那傷口又長的像是要把他的皮剝下來。
白徹只覺得痛,并不知道其實傷口很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