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陳韻儀幾乎嚇到臉色失衡:“爸,阿硯前不久才剛剛出院。不管他做錯了什么,您先聽他說好不好?”
這一鞭子打下去,人就算不死,八成也要徹底廢了。
身為母親,她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陳硯受罰?
“就算阿硯千錯萬錯,也是我這個當媽的沒有跟孩子提前溝通好。您要是罰他,就先罰我吧!”
陳韻儀哭著想要撲上去,卻被陳家的保鏢牢牢拉住,根本上前不了半寸。
而陸曼這邊更是假惺惺地將她拖拉勸住:“韻儀,你先別激動,咱爸一向家法嚴明,當時我們陳墨惹禍的時候,不也是這樣挨的鞭子?放心吧,都是自家親骨肉,還能真要了阿硯的命么?”
“陸曼你給我閉嘴!”
陳韻儀幾乎要理智喪盡了。
歸根到底,如果不是她在背后各種傳話瞎摻合,事情又怎么會弄到這個地步?
可她就是想不通,為什么陳硯會在這么關鍵的時候突然脫序。
明明一切都是按照她計劃安排好的......
“媽。你不可能在所有的時間,安排好所有人,控制好所有的一切的。”
陳硯的上衣已經被脫掉了。
背上的舊傷才剛剛拆線,手術插管的疤痕觸目瞬間嶙峋驚心。
他轉過頭來,把眼鏡輕輕脫下來,擱在面前的地板上。
精窄的腰圍上,人魚的紋身毫不避諱地展現在所有人眼前。
禁錮的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