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手疾,力量龐大,又怎么可能輕易著了她的道兒!
“救——”
一個救命還沒叫出口,容美櫻只覺得后腦一陣重疼!
緊接著,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真啰嗦啊。”
葉良洲從旁邊的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上濺出來的那些血跡。
“真要是那么清高,當初為什么還要執念把親生女兒送到那種有錢人家當養女?你也不過是想多撈幾個錢而已,何必裝成這副腔調?”
......
陳家老宅,陳硯跪在陳老爺子面前。
左右兩邊的保鏢將他整個人夾壓著,面向陳家祠堂的列祖列宗。
整個場面,肅穆又壓抑。
陳老爺子重重咳嗽了一聲:“陳硯,你知道錯了沒有?”
“是,外公,我知道錯了。”
陳硯被關了整整一天一夜,身體和精神都已經飽受摧殘。
但此時此刻,他一雙眼眸毅然神色炯炯,不卑不亢。
陳韻儀聽說兒子愿意認罪,全然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現在老爺子的情緒正上頭著,她甚至不敢上前多說一個字。
陳硯跪在陳老爺子面前,一字一句開始自訴懺悔。
他承認自己從一開始就不愿意接受家族聯姻,對徐寧月本人,也從來沒有那種特殊的一見鐘情的感覺。也承認對馮詩語的態度著實有心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