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別人著他的道兒,還沒見誰能把他繞進去。
那個從被捉奸在酒店,到壽宴上社死,至今還被關在拘留所里的馮喬語,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了么?
“對了,你說找我有事說?”
南瀟收回話題。
這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
看到是靳書成發來消息,南瀟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陳硯用余光捕捉到她異樣的表情,眸子里瞬間浮上一層陰霾。
“沒事,只是不想寧月在我身邊照顧太辛苦,所以叫你留下,有問題么?”
陳硯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那我正好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南瀟放下手機,表情認真起來。
然后告訴陳硯,今天上午陳韻儀給她看了那張報告。
“她說,是你去查的靳書成?”
“就為這事?”
陳硯輕呵一聲:“我做錯了么?就算是自然界里的雌性繁育后代,也會專門挑選強壯有力的雄性,以確保良好基因的傳承。你結婚前不準備體檢的?”
南瀟垂下眼簾:“你說的沒錯,但你的動機明顯不是真的為了關心我的婚姻大事。”
陳硯捂著胸口,將身體微微挺起來:“那你說我是為什么?我之前提醒過你吧,南瀟,我說除了靳書成,其他的都能選。”
見南瀟遲遲不開口,陳硯忍不住冷笑:“你該不會是圣母心泛濫,還是叛逆期延遲了十幾年?越是不讓你做什么,你越要做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