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儀用手肘拄著側邊顱,吃了藥,疼痛稍顯緩解,但神經還是一跳一跳的,后遺癥很厲害。
她這個毛病常犯,平時都是林嶼森幫她療按推拿的。手法是跟一個資深老中醫求的師,十分專業。
不過林嶼森就已經搬出去了一周了。
陳韻儀性格如此好強,對外絕口不提。
但南瀟知道,她心里一直是繃著勁兒的。
要她主動跟林嶼森讓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要靳書成幫我們做事,只要他喜歡你就夠了。”
陳韻儀意味深長地看著南瀟:“如果要考慮嫁人的話,我當然希望你的婚姻能夠長久美滿。”
“陳姨,”南瀟深吸一口氣,將嗓音微微提高了幾分:“我心里有數了。但是,該怎么決定,我想一個人來處理。”
“你有數就行。”
陳韻儀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貫的胸有成竹的表情。
隨后,她話題微微一轉,眼神也終于緩和了下來。
“下午的會,你就別參加了。去醫院看看阿硯。”
南瀟聞一怔:“可是甲方這里要我來述職項目,東西都在我這里。”
“你交代寧月一下,她人呢?”
“上午她應該在醫院陪護。”南瀟回答。
陳韻儀擺擺手,示意南瀟去換一下徐寧月。
“她來公司也有一陣子的,得多給她些機會鍛煉一下。”
從陳韻儀的辦公室出來,南瀟接到了陳硯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