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警察當眾帶走了陸曼和陳文卓。
一時間,公司內外,紛紛竊議。
陳韻儀說時是要給大家一個交代,但事實上也并不需要什么交代。
白曉琪被放出來,那兩位被抓進去,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總所周知,陳韻儀做事一向雷厲風行。
但六親不認到這么令人發指的程度,還是超出了許多人的認知的。
午餐的時候,南瀟打好了飯菜,親自送到陳韻儀的辦公室里。
她靠著椅背,閉著雙眼,雙手在太陽穴處用力揉懟著。
“陳總,您又頭疼了?”
“嗯,布洛芬幫我找一片。”
陳韻儀有偏頭疼的毛病,一般晚上犯的嚴重,但如果能加以休息按摩,白天醒來是會有所緩解的。所以很顯然,她這兩天應該是沒休息好的。
南瀟趕緊去找藥,倒水。
“你幫我按兩下吧。”
陳韻儀重新閉上眼,挺直了頸椎靠在椅子上。
南瀟應聲,挽起袖子。
她按得很用心,但效果并不好。
主要是她的手太瘦了,力度也不專業。
按了一會兒陳韻儀就叫停了,她問南瀟:“靳書成那邊有消息了么?”
現在已經十二點半了,陳文卓他們夫妻兩個已經被帶走兩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