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她在家里強勢慣了,原以為林嶼森今天只是因為壽宴上的事鬧得心情不好,才會一反常態在電話里跟自己吵架。
她端著姿態,原本就不打算主動回頭示好的。她以為林嶼森一定會過來道歉,再懇求她,把她接回家去。
沒想到,他竟然搬走了......
“什么時候的事,你居然不告訴我?”
陳韻儀厲聲責問南瀟。
南瀟身子一僵:“沒有,是......是下午那會兒,我正好在他身邊,聽到他跟你打電話。”
陳韻儀冷笑一聲:“我說他怎么敢這么跟我說話。南瀟,我怎么沒發現,你林叔現在竟然對你這么上心,這么維護?”
沒等南瀟再說什么,陳韻儀摔下門便走。
“陳姨!”
南瀟起身要追,結果差點絆倒了陳硯的輸液管。
她趕緊回頭收拾,安頓好以后,門外卻早已沒有了陳韻儀的影子。
南瀟嘆了口氣,守在病床前看了會郵件和消息。
后來有點累了,便趴在床邊睡著了。
一只冰冷的大手從她臉上輕輕撫了上去,帶走她睫毛處尚未干涸的濕潤。
陳硯醒了。
恰好有護士進來準備換藥,見狀開口:“陳——”
“噓。”
陳硯沖護士搖搖頭,然后壓低聲音道:“麻煩給我拿條毯子,謝謝。”
將毯子披在南瀟背上,陳硯一臉厭棄地摘下了馮慎語借給南瀟的那件外套,丟在一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