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手術室里?”
陳韻儀看了一眼手術室等候區的大屏幕:“醫生是誰找的?”
“陳總您好。”
馮慎語走上前來,與陳韻儀禮貌打招呼:“陳小公子的事實在抱歉,是我沒有管教好弟弟。
這位主刀的凌主任是我之前在軍區時一位資深教授的學生,目前是這邊胸科外傷的一把手。您請放心。”
“你就是馮家大公子吧?”
陳韻儀看著眼前這位儀表堂堂的男人,對他的身份也多少有了猜測。
她雖然擔心兒子,但此刻見對方賠罪的態度積極,也就不好上來就說什么過激的話。
畢竟,現在馮喬語人都都已經被抓進去了。
“是,我就是馮家長子馮慎語,陳總多指教。”
陳韻儀冷冷出了一口氣:“指教不敢當。我只是不明白,當初陳硯跟你家老二沖動出手的事,我已經登門道過歉,跟你馮太太也當面釋懷一筆勾銷。這才幾天的時間,非要把陳硯也弄到醫院?”
“兒女親家這種事,能攀上算緣分,攀不上,也沒必要多強求。陳硯被打成這樣,我肯定是不會隨便算了的。該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請你回去也跟馮部長和馮太太帶個話。這就是我們家的態度。”
說完,她轉頭看了一眼南瀟:“瀟瀟,靳書成今天是還在處理杜鳴的事吧?”
南瀟點點頭,她想告訴陳韻儀,那邊杜鳴已經承認了是陸曼指使他的一切所作所為。
不過眼下不是時候,等下再單獨跟陳韻儀講。另外——
還有白曉琪的事。
陳韻儀擺擺手:“行,那你回頭跟靳書成說一下,我們也不用再找其他的法務了。這件事也請他一并幫個忙,既然他馮喬語敢下這么重的手,多少也該知道自己能判幾年。”
“陳總。不好意思,我能打斷一下么?”
馮慎語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