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硯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白色的報告書。
陳韻儀一臉狐疑,展開來時,不由得鎖緊了眉頭。
“這是你查的?”
陳硯應了一聲::“我之前就說,他不適合南瀟。”
陳韻儀用手指輕輕搓著太陽穴:“瀟瀟的事,我也確實是有些發愁的。特別優秀的人家,多少還是會介意她的出身。但那些不上道的,我又實在不忍心讓瀟瀟嫁過去。原本以為這個靳書成......這個,真的有影響么?我看他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異常。”
陳韻儀表示,如果實在不行,也可以先讓他們處著,等要訂婚的時候再談。
“畢竟,你知道我現在需要更強大的,更信得過的法務。”
“馮家呢?完全不考慮了么?”
陳硯單手拄著面腮,用食指關節輕輕推高了眼鏡架。
陳韻儀不明所以地抬起頭:“你說什么呢?瀟瀟跟馮喬語都鬧成那個樣子了,能收場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馮家又不是只有馮喬語一個。”
陳硯輕笑挑眉:“明天爸生日上,馮家人都會到場。”
“可是瀟瀟跟著書成一起來,這個場面的話——”
“靳書成不來,我委派他去處理杜鳴的事了。”
陳硯步步為營的算計,實在是讓陳韻儀很欣慰。
“阿硯,感覺你這幾年回來,真的變了不少。”陳韻儀笑道:“之前我還在擔心你年輕,做事經驗不足,容易被利用。沒想到,你真的長大了。”
而與此同時,就站在休息室外面的南瀟,聽了他們的對話,卻只覺得心底一層層涼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