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出國。”
陳硯吃的很快,南瀟正琢磨著那一小碟醬菜有沒有過期的時候,陳硯這邊已經放下了碗。
他回過臉,半個身子倚在樓梯扶手上,頭頂水晶射燈打出來的光將他半身籠罩。
南瀟看不清他另外半張臉下的表情,只覺得心頭微微漣漪咯噔。
“哦,我那會兒剛畢業,陳姨希望我留下在公司多學學。”
“所以,你跟我媽簽了多久的賣身契?”
陳硯的眼鏡片反著光,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推,目光直透直利。
南瀟搖搖頭:“話也不是這么講的。”
“我看你舍不得某些人吧。”
陳硯站起身,把碗筷直接留在原地。
沒等南瀟反應過來,他已經推門出去了。
南瀟無奈嘆了口氣,小時候陳家家教嚴,吃完了飯碗都要自己送到廚房去的。
每一次,他倆都猜拳,輸了的洗兩人的碗。
陳硯每次都出拳頭,但南瀟從來沒贏過。
那些,都是心照不宣的規則而已。
南瀟從小就懂這個道理,陳少爺的游戲,自己是不能當真的。
他問她簽了多久的賣身契?
南瀟起身來到書房,拉開抽屜,取出幾份勞動合同。
剛畢業的時候簽了三年,后來又續了五年。
到明年四月份,剛好到期。
她不是沒想過離開陳家的。
......
“所以,你是真的動手把馮喬語給打了?”
陳韻儀被馮家興師問罪回來。一進辦公室,直接把陳硯和南瀟拎了進來!
“媽,他欺負瀟姐。”
陳硯供認不諱,“他自己出軌在先,跟外圍女搞不清楚。還侮辱瀟姐,甚至還對您出不遜呢。”
“瀟瀟。”陳韻儀轉臉看向南瀟:“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怎么回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