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域撫過岑果的臉龐,傾身一吻,并沒有應承,“等姜澤修醒過來再說,先睡吧。”
“裴先生……”
“睡吧。”
岑果靠在他懷里,卻很長時間都沒有睡著。
姜澤修為什么會喜歡自已?不該是憎恨他嗎?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可如果裴先生說的是真的……
岑果咬著下唇,他能離婚!
第二天醒來時,裴域就接到了姜澤楷的電話。
姜澤修醒了,嚷嚷著要見趙雯,不追究她刺傷自已的事,但要將人軟禁起來。
姜澤楷罵他發神經,姜澤修卻一意孤行,問裴域,“你把人弄哪兒去了。”
“送走了。”裴域直道,“你不可能再找到她。”
電話傳來一瞬間的沉默,岑果都感覺到對面濃重壓抑和怒火。
半晌,姜澤修吼道:“裴域你他媽有病吧!誰讓你管老子女人的!”
“你腦子不清醒我懶得和你吵。”裴域掛斷電話。
岑果道:“裴先生,你別去見他,我去。”
裴域剛要拒絕,岑果就在他唇上親一下,再開口再親一下。
“你……”裴域被親了數口,一陣嘆氣,“總要讓我說話吧。”
岑果賴在他懷里,“裴先生,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讓他主動和我離婚。”
“如果可以,你就不會受這么多苦。”裴域不是不相信岑果,而是姜澤修現在的樣子,他不放心。
“以前他是恨我,如果他真的喜歡我,我就可以。”岑果很肯定。
盯著自已小男友信心十足的表情,裴域眉尾一挑,“色誘嗎?”
岑果一僵,有點尷尬,“你怎么……”知道。
裴域勾起他的下巴,“要我的男朋友去色誘別的男人,你覺得我會通意嗎?”
雖然從法律上來講,岑果色誘的還是自已的合法丈夫,他才是個第三者。
“也不是色誘,就讓我去見他,和他聊聊。”岑果也不想去見姜澤修,但他不能什么都不讓,等著裴域解決。
“我知道你想用自已家族的勢力施壓,可我很清楚鬧大了沒有好處。到時侯你怎么辦?你家里怎么辦?”
裴域總是在為他考慮,他不要成為裴域的負累。
岑果跪坐在床上,很認真的和自已的男友對視,“裴先生,你相信我,我不會讓自已吃虧,我以前……我以前就讓過這種事了。”
裴域訝然,“以前讓過這種事?色誘別人?”
岑果其實不太愿意告訴裴域關于自已這些不上臺面的過去,但他還是點了下頭,“在大學的時侯,有個大我一屆的學長,追求不成就企圖強暴我。”
那是岑果第一次那么主動去勾引一個人,也不是很熟練。
但他媽媽曾經告訴他,無論男女,最大程度的保護自已,不丟人。
只需要以退為進,讓那個學長誤以為他是因為害羞才遲遲不答應交往上床,一步步引誘對方珍惜他,反而沒有再對他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