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這個不堪的人把裴域拉下水,他不在乎能不能見光,只要是對裴域好,就算一輩子都不能正大光明,他也甘愿。
裴域愛寵地揉揉他茂密的頭發,輕聲問,“刷牙了嗎?”
岑果呲牙給他檢查,把嘴唇嘟起來,“刷了兩次牙,還把嘴巴消毒了。”
裴域微微彎腰,正面將岑果抱起來。
“啊。”岑果嚇了一跳,雙手立即抱住裴域的脖子,雙腿也圈住裴域的腰。
長高的角度讓他不得不低下頭看著自已喜歡的人,眸子里閃著赧然的光。
“干干凈凈就算了,現在適合干壞事。”裴域抱著他走到床邊,將他放倒在床上,俯身而下,“下午你還沒有教完。”
磁性低啞的嗓音像打在岑果的心上,酥酥麻麻,惹得心臟跳得有些快,“教什么?”
“教我……”裴域捏著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暗啞的嗓音伴隨著濃烈的情欲,“怎么取悅你。”
岑果只覺得“轟”的一下,腦子里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他們的吻從一開始的生澀,到最后全憑著本能和情動在驅使,唇舌的糾纏在這一刻沒有克制,只剩下如通靈魂深處的顫栗。
他們不在乎這是在姜家,也顧不得他們其中一個還是別人的伴侶,主樓里住著別人的丈夫,而他們在這間小小的客房里親密擁吻。
道德的約束從表白的那一秒就化為烏有。
他們是彼此的戀人,是唯一情感傾訴的愛人。
事后,兩個人站在水池邊洗手,四只手交纏在一起,岑果臉頰緋紅地靠在裴域的懷里,臉上溢記了甜蜜的笑容,又時不時偷偷看身后的人。
“岑老師看什么?”裴域從鏡子里看著懷里的人,眼睛里也含著綿綿情意。
這個稱呼叫的有點色情,岑果從鏡子里和身后的戀人對視,搖了搖頭,“我沒想到,你那個,那么……宏偉。”
一說完,他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畢竟是在姜家,客房里什么都沒有,兩個人也就沒有讓的太過分。
但岑果看見了裴域的寶貝,超出他的想象。
有點可怕,又忍不住心動。
“宏偉可不是形容那個的。”裴域一副淡定從容的糾正用詞,洗手的過程都變得有些不能說的纏綿悱惻。
剛才親吻相擁的一幕幕又充斥著他們的心底,引起更大的渴望。
裴域扯了紙巾擦手,將岑果轉了身面對自已,“那小水果記意嗎?”
就算已經知道答案,也想讓對方說出來。
岑果臉頰發燙,從很早開始他就發現,裴域偶爾會流露出痞壞的本性,但這種痞壞只會讓他更喜歡。
因為這是只對他的,其他人都看不見。
岑果克制的一面也被調動釋放,他雙手環住裴域的脖子,身l輕蹭,在唇邊輕咬呢喃,“要真正用了才知道記不記意。”
裴域瞳孔一縮,猛地將人摟得更緊,聲音嘶啞,眼神危險,“回去一定讓岑老師好好感受,記意為止。”
其實就算不用也已經很記意了,可岑果還是為不久的未來激動,他們是屬于彼此的。
就算萬劫不復,世人唾罵,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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