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孝,這么多年來只想著在謝府能立足,平白浪費了這么些年。
南知鳶低垂下頭來,豆大的淚珠便啪嗒一下打在了青石地板上。
而下一瞬,一個皺巴巴的手便伸了過來,將南知鳶面上的淚給抹了。
“阿瑤啊,不哭。”
南知鳶聽著這話,更是有些難忍地趴在了外祖母的懷里,哭了起來。
這阿瑤不是旁人,是她姨娘的名諱。
看來,外祖母已然不記得她了,卻還是記得自已的女兒,南知鳶的親娘。
舅舅與青荷上前來,一左一右將老太太扶穩。
“娘,這不是阿瑤。”
老太太猶豫了片刻,看向南知鳶的臉:“這不是阿瑤,那是誰?”
她氣息有些微弱,可再次開口時侯,還是帶著篤定:“這便是我家阿瑤!你別欺負我老太太好糊弄。”
舅舅看向自已的娘親,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酸澀:“娘,這是阿瑤的女兒,阿鳶啊。”
老太太整個人瞬間怔愣在了原地,許久都未曾開口,就在南知鳶擦了擦眼角的淚,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侯,老夫人卻佝僂著腰,身上的生氣也抽離了些許。
“對啊...阿瑤...阿瑤在青荷來的第二年,便去了。”
老太太看了看南知鳶,又看向身旁的青荷。
她拍了拍她的手背:“走吧。”
南知鳶唇瓣動了動,下一瞬,她便發現自已的肩頭被人摁住,是謝清玨攬住了她的肩。
“給老人家一點時間,明日,我再陪你來看看外祖母。”
南知鳶知曉也只能這樣了,微微點頭。
等到屋子里的人少了,南知鳶才再度抬頭:“阿舅,那...青荷姨母,究竟是什么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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