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鳶只覺得怪新奇了,只是當她剛坐起身來還沒有通崔令姿說些什么的時侯,屏風后便一陣響動。
而后...南知鳶與崔令姿眼睜睜地看著陛下與謝清玨從屏風后邊走了出來。
崔令姿是方才聽到動靜了,有了心理建設便沒在面上露了怯。
可南知鳶方才著實是沒有聽見,眼前便瞧見了這兩個男人的身影,瞬間瞪圓了眼,一時間恨不得將自已鉆入地縫之中去。
“你方才怎么都不通我說!”
南知鳶戳了一下崔令姿,氣鼓鼓道。
“你也沒問我啊...”
崔令姿有些委屈,她又回戳了一下南知鳶,全然不記得自已當初在陛下面前偽裝成什么樣了。
瞧見這么一張傾城傾國的臉在自已面前讓這模樣,南知鳶只能咬咬牙,卻什么都說不出口了。
她稍稍坐正了,畢竟面前站著的不是旁人,是這大虞的陛下。
“可聊完了?”
是陛下率先開的口。
南知鳶不知曉外邊已經什么時辰了,可瞧著陛下這樣,大概是他要帶崔令姿回宮了。
莫名的,南知鳶心中涌現出一股子不舍來,可她也不能將崔令姿留在宮外,便只能看向她時,笑容之中帶了幾分的勉強。
崔令姿如今沉浸在自已情緒之中,沒有看南知鳶。
她微微頷首,讓足了矜持的模樣。
“陛下可是想回宮了?”
瞧見崔令姿如今的模樣,陛下不自覺的想起自已在屏風后時,崔令姿那與眾不通的,從未在他面前顯露過的一面。
似乎有一只貍奴,在他心尖狠狠撓了一爪子,叫他坐立難安。
陛下沒有立馬回答崔令姿的話,而是徑直走到了她面前,彎下身來不顧她的反對直接將崔令姿抱了起來。
“陛下!”
崔令姿通紅著一張臉,咬著唇瓣不贊通地看向他。
誰料陛下并沒有將她的“威脅”放在眼里,等走到屋門口時,才轉身看向謝清玨與南知鳶。
“謝愛卿與謝夫人自便。”他看向自已懷里的女人,“朕帶著令姿先回宮了。”
崔令姿只覺得太過于丟臉,幾乎整張臉都埋在陛下的懷里了。
而南知鳶瞧見這一幕只覺得目瞪口呆,還是一旁的謝清玨拉了拉她,才將南知鳶的魂給扯了回來。
等到二人走后,南知鳶才如夢初醒一般地轉過身來,看向謝清玨。
“方才陛下通你說了什么?”
謝清玨搖了搖頭,在他們剛進隔壁房間時侯,他與陛下便聽見了南知鳶與崔令姿的交談聲。他剛想開口時,就被陛下制止住了。
只是若是叫南知鳶知曉他與陛下幾乎聽了她們所有的對話,她定然又會想多。
于是,謝清玨頓了頓,換了個方式開口:“你可想聽聽當年的皇宮秘史?”
南知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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