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令姿走上前來,站在了南知鳶的身邊,她笑了笑:“莫要擔憂,陛下只是長久地將那件事掛在心上罷了。”
她勉強地笑了笑,可背對著陛下,陛下看不見她面上的神情,只能聽見她的話。
“我已經走出來了,人,總要往前看的,不是么?”
南知鳶又想像方才在小竹屋時侯一樣,再抱抱她。只是如今是在陛下面前,南知鳶不敢這般的“放肆”。
便只伸出手來,拉住了崔令姿的手:“娘娘任何時侯召我,我都會來的。”
南知鳶這話說的鄭重,便是看著崔令姿的那一雙眼睛之中,也記記都是認真。
崔令姿一愣,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么多年在宮中,她早就對爾虞我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先前與南知鳶重逢之時,也不過抱著遇見舊友的心態。可如今,崔令姿卻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
與她重逢的,不僅僅是南知鳶,更是她原本即將要破滅的對生活的期望。
崔令姿笑了笑,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南知鳶。
她在南知鳶的耳邊輕輕開口:“好。”
“我信你。”
這深宮之中,京城之中。
我能夠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等到南知鳶與謝清玨一道回了謝府時,南知鳶依舊是有些迷迷瞪瞪的。
她好幾回看向謝清玨,頗有些欲又止的意味。
可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南知鳶與謝清玨二人的時侯,南知鳶又瞬間回過神來了。
“三爺,不回前院用膳?”
如今南知鳶只要一抬起頭來看向謝清玨的時侯,腦海之中便會閃出他們二人方才,在崔令姿,在圣上面前十指相扣的場景。
按理來說,謝清玨這種清冷的性子,要讓他在外人面前與她親昵,這跟要了他的命沒有任何的區別。
可今日莫名的...叫南知鳶感覺謝清玨這殼子里,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忽然...
南知鳶想到了當初,長松讓柳絮通她說的那些個話。
說什么,謝清玨近日之中都在研究話本子。
南知鳶想到這兒,唇角忍不住地抽動了兩下。
“你不想我留在這用膳嗎?”謝清玨頓了許久才回答南知鳶的話。
而就在南知鳶將要開口之時,他又補充道:“與棠姐兒。”
謝清玨抬起眸來看向南知鳶時,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南知鳶只覺得...面前的謝清玨,有一絲茶茶的意味。
于是,南知鳶忍無可忍,開口嗆他道。
“三爺近些日子里,又是看的哪本話本?不若給我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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