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眼、口、鼻都被一種特制的銀線縫合起來,砍去四肢,泡在酒缸里。
說著,阿瑟蘭捂住嘴又要吐出來,唐柔聽得臉色鐵青。
“媽呀,我真的想起來都想吐,到底是什么樣的神會需要這樣的祭品?”
阿瑟蘭罵罵咧咧。
“這么邪惡的儀式,我看召喚出來的神也不會是什么好玩意兒,他們自己不會覺得自己信奉的是邪神嗎?哪有神這樣?”
唐柔搖頭,“我不相信有什么神的代行者,或許是掌握話語權的人在借助神的名義滿足自己的私欲。”
中世紀的歐洲,便是這樣的,以神賦人權的名義滿足自己的骯臟貪欲。
“況且他們對于所謂’祭品’的處理方式很像古老文獻中的一些記載,應該是他們自己摸索出來的。”
所以,更像是人們自己編造出來的規則。
“可是這座城市真的沒有遭遇瘟疫和病毒入侵,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阿瑟蘭眉眼間透著不確定,“而且,這個地方,真的有異種出沒的,我聽說向海洋獻祭過的人,都不會被感染......”
“怎么可能,難道海里真有東西要祭品?”
唐柔才不相信這些。
灌酒灌古柯,縫合眼口鼻,這是一種光聽起來就無比邪惡的宗教儀式。
與其說是祭品的處理方式,更像是古籍中記載的一種詛咒......
空氣中流動著某種古怪的氣息。
朝某個方向匯聚過去,然后......消失了。
唐柔若有所思,指向某處,“阿瑟蘭,那邊是什么?”
阿瑟蘭看了一眼,平靜道,“是海。”
大海。
那些陰寒的氣息匯聚到大海,然后消失了。
不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