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委屈因為她的縱容消失了一點。
唐柔揉眼,卻覺得還是太黑了。
一絲一縷光線都看不見。
“阿瑟蘭,既然天還沒亮,你喊我干嘛?”
“還不是你的小男仆!”
說到這個,阿瑟蘭嘴角抽搐,“他一副天塌了的樣子,抱著你要往海邊拖,我怕你被溺死只能喊你!”
“往海里拖?”
唐柔坐在他懷里,肚子被輕輕地揉著。
像被揉了肚皮的貓咪,懶洋洋地攤著,“你想拖我進海里?為什么?”
月當然沒辦法回答她。
“他干嘛天天揉你肚子?”
“個人愛好吧?”
“那為什么......一副羞澀不已的樣子?”
“月本來就害羞。”
唐柔忽然覺得不對。
眼前的世界還是很黑,透不進一絲光。
唐柔皺眉,想起了后半程的夢,問阿瑟蘭,“你酒醒了?消炎藥吃了嗎?”
“什么消炎藥?”
“牙疼的藥?”她眉頭皺得更深,“因為這個我們沒有去找牧師。”
“唐柔你是故意的吧,拿死去的記憶攻擊我。”
阿瑟蘭恨恨地說。
“你故意想讓我想起他,念他的好對不對?”
“什么念他的好?”唐柔更加困惑,“你不是蛀牙嗎?”
“我蛀牙三年前就沒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