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緊跟著他,為他開路。調酒師被驅趕到一旁,任由他在里面上下翻找。
很快,他找到了什么。
唐柔正和阿瑟蘭交換信息,背后的嘈雜聲再一次響起,她回過頭,發現是喻清擠了過來。
他走到暗處,避開二樓的視線,朝唐柔伸出手。
抖落掉外面的紙,露出里面一包未開封的手帕紙。
紙?
唐柔疑惑,對方卻不再看她,把紙放進她手心里,被人帶著走向二樓。
嘈雜的環境中,她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了絕望的氣息。
是牧師。
牧師就在二樓。
唐柔有種不好的感覺,“上去看看。”
卻被人一把拽住。
阿瑟蘭認真地說,“別去,保安很多,今天動靜太大了,你先醒酒。”
環顧四周,許多人都在若有似無的打量著她們。
異鄉人,陌生面孔,鬧了那么大動靜。
還讓喻清沖下了舞臺。
倒讓她們變成了站在聚光燈下的人,一舉一動都被注視著。
這種情況下,想要躲避掉所有人的視線上樓,是天方夜譚。
第一次進入這間酒吧時,唐柔便已經感受到了喻清身上,與教堂里那位領唱頌歌的牧師有相似氣息。
他們染上了彼此的味道。
可不同的是,牧師貪婪而饜足,喻清卻是痛苦的。
他似乎處于絕望當中,像快要溺水的可憐小動物。
地下城中,唐柔嗅覺異變,在海兔子身上也聞到過那種味道。
只不過那時的她不懂,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她以為自己出問題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