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唐柔察覺到阿瑟蘭的不對勁。
她一直捂著半邊臉,表情痛苦,追問之下才慢吞吞地回答,“剛剛不該喝甜酒,我的牙疼。”
“你蛀牙一直沒補嗎?”
阿瑟蘭拉著唐柔的袖子,小聲抽氣,“有沒有止痛藥?我說話都疼。”
唐柔鎖著眉,“那先找藥,再找牧師......我還要回羅剎海市。”
“羅......什么?”
“羅剎海市。”
阿瑟蘭一愣,疑惑地問,“世界上沒有羅剎海市吧?這怎么像古籍里的名字?”
“有的,我去過了。”
腳步聲回蕩在無人的街道上,顯得格外空曠。
視線都染上暗色。
唐柔說,“海兔子那里消失的,我在夢中見到了他,他在里面。”
“那你確定,你現在從夢中醒來了嗎?”
“什么?”唐柔回過頭。
視線模糊一瞬,隨即明亮起來。
像鏡頭虛焦又被迅速調整回來。
阿瑟蘭捂著臉,信誓旦旦地說,“這條街上肯定有藥店,我不相信這座城市的人不吃藥!”
唐柔眨了眨眼,跟著笑。
今晚喝得有點多。
時間已經迫近12點。
唐柔陪阿瑟蘭到處尋找治牙疼的藥,然而12點之后,地上城任何商業形式都會停止,不再營業。
一連找了幾條街,沒有找到開門的藥店,找到了一家藥品自動販售機。
阿瑟蘭看著櫥窗里的藥,神色憂愁。
“怎么辦,看不懂,能隨便吃嗎?”
唐柔嘗試掃描虹膜。
付款失敗的提示跳出來。
她們身份信息大概被聯合體封禁了。
“封我們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