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全都免禮!”
“謝姨娘!”
“謝姑墨王!”
“蓉蓉姨娘,老爹他..........”
姑墨蓉蓉看著哥仨期待的目光,將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柳松。
柳松在十多日以前就知道了少爺沒有危險的事情,也接到了下一步的命令,察覺到姑墨蓉蓉的目光,隱晦的搖搖頭。
姑墨蓉蓉松了口氣:“乘風,承志,城墻,你們爹爹那邊什么情況姨娘這邊也不知道,現在你們聽候六位叔叔的吩咐就行。”
哥仨愣了一下,猶豫的點點頭。
“姨娘,我們知道了。姨娘一路勞頓,請隨孩兒營帳中安歇。”
姑墨蓉蓉輕輕地點點頭:“好孩子,姨娘聽你的。”
翌日,兩架馬車不知道從何而來,眾目睽睽之下駛入了新軍六衛的大營之中。
消息必不可免的傳入了云陽他們的耳中。
馬車進去大營之后半天左右,柳承志,柳乘風,柳成乾哥仨孤身騎馬奔赴潁州城下,要求御史大夫夏公明登城相見。
幾炷香的功夫,夏公明探著身子朝著城墻下望去。
看著騎在馬上朝著城墻之上張望的哥仨,蒼老的目光之中滿是虧欠之意。
朝廷的傳書三日前便已經到了夏公明的手里。
可是夏公明看到朝廷的回復內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哥仨說朝廷那邊的答復。
并肩王遇刺身亡乃是金突兩國敵軍茍延殘喘之際臨死反撲,派人行刺并肩王,以達到朝廷與北疆因為此事陷入內亂,從而行圍魏救趙之舉,借機解境內之危。
合情乎?合情!
合理乎?合理!
朝廷讓自己給新任并肩王的答復看似合情合理,沒有任何漏洞。
可是王府親衛早在月前就已經將并肩王遇刺之事的真相公之于眾,不但城中百姓知道,并且還傳到了并肩王嫡子柳承志跟新軍六衛將士的耳中,證明確實是朝廷出面于風云渡出手致使并肩王遇刺身亡。
硬說并肩王麾下的親兵栽贓陷害朝廷,完全是于情不通,于理不合。
畢竟王爺親衛平白無故的有幾個膽子,敢無緣無故的指證此事乃是陛下在幕后指使。
他們是朝廷的兵馬,豈會毫無根據的就跟朝廷撕破臉皮,陷陛下與不義!
如今朝廷讓自己如此答復新任并肩王柳承志,夏公明實在不知道如何能平復新任并肩王的怒火。
“夏老大人,朝廷到底是如何答復父王遇刺身亡的?為何久久不?”
夏公明看了一眼身邊同樣愁云密布的云陽。
“云老帥,朝廷傳書上的內容你也看了,你說老夫該怎么開口。”
云陽目光不忍的將目光從城墻下哥仨的身上收了回來。
“據實陳述吧!”
云陽心里清楚,交代可以有,但是無論是不是陛下在幕后指使,都不能將此事釘在陛下的身上。
只能找個由頭圓過去。
得到了并肩王三千親衛的口供之后,其實云陽自己心里都難免有些心灰意冷,可是就算不為了朝廷,為了天下萬民,此事也得壓制下來才行。
看了一眼身后神色低沉的諸位將領,知道他們跟自己一樣,聽了并肩王親衛的指證之后,對朝廷如此答復的結果多少有些寒心。
只能無聲的嘆息一聲。
威赫帝當年對金逸大將軍的行為竟然重新上演了。
雖然沒有并肩王親自出面證實,但是已經容不得眾多將領不胡思亂想了。
夏公明看著云陽無奈的神色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云陽跟自己一樣,終究是不想見到生靈涂炭,心情復雜的朝著哥仨望去。
“王爺,兩位公子,并肩王雖然是奉旨入京..............
金突兩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希望三位節哀順變。”
哥仨聽完了云陽的話,默默的對視了一眼,似乎早就知道了會是如此答案。
對著云陽微微點了點頭,調轉馬頭朝著新軍六衛的大營馳騁而去。
留下了眉頭緊皺的云陽等人駐足城墻上繃緊了心神。
小半個時辰左右。
柳明志坐在椅子上望著柳松傳回來的書信內容,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苦笑。
“孩子,你是我教出來的,你想什么我會不清楚嗎?
你啊,終究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人心涼了,再暖熱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坐等天下大亂吧!”
ps:明天就會有你們想看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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