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玨的話句句扣帽子,白玉郎只好硬著頭皮,拱了拱手。
憐花此刻也只好賠笑,叉手道:“恭喜楊駙馬,賀喜楊駙馬。”
啪!
楊玨一個耳光招呼過去。
憐花被打的嘴巴歪了出去,滿臉無辜和詫異。
“狗一般的人,你憑什么恭喜我?”
“……”
楊玨一巴掌摑過去,發現手上沾了憐花的一些鉛粉。
又很嫌棄的拉過憐花的衣袖,擦了擦,然后厲聲喝道:“跪下!”
白玉郎憤怒的道:“楊玨,你別太過分了!”
“怎么著?區區一個家奴,白駙馬為何如此心疼?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你的姘頭呢。”
“你……”白玉郎氣的渾身發抖,臉都有些紅了。
雖說權貴階層,有不少人玩屁股,但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窗戶紙是不能捅破的。
捅破了就臟了!
楊玨招了招手,竹籟隨即上前。
竹棍一揮。
憐花腿彎一疼,又不由自主的跪在楊玨面前。
圍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打狗都要看主人呢,楊玨是完全沒給白駙馬面子啊!
“你剛才是要我給你下跪道歉是吧?現在呢?”楊玨玩味的盯著憐花。
憐花像個女人似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小人錯了,小人不該沖撞駙馬爺!”
“掌嘴!”
憐花愕然抬頭,不禁看向白玉郎。
白玉郎怒道:“楊玨,你我同為駙馬,你太欺負人了吧?”
“同為駙馬不假,但我是正三品的駙馬,你是正四品下的駙馬,不可同日而語。”
“我是長公主駙馬,我輩分比你高!”
楊玨輕蔑的瞥了一眼:“武朝禮制,先論官職,若論輩分的話,你跟陛下同輩,莫非你家中父母上朝,還要讓陛下給你父母磕一個?”
“你……”
“何況,是你家奴無禮在先,我替白駙馬教訓教訓,你非但不感激我,怎么反而對我發難呢?”
白玉郎不由看向安鹿兒:“安公公,此事你得說句話,他楊玨完全沒把我這個駙馬放在眼里!”
安鹿兒淡淡的道:“白駙馬,楊駙馬說的對,論若官職,楊駙馬確實比你高,何況他是替你管教家奴。你可別為了一個家奴,傷害了兩家的和氣。”
說完,又把目光轉向憐花:“好你個刁奴,不知天高地厚,開罪了楊駙馬,現在還要連累白駙馬嗎?自己若不動手,那咱家只好叫人幫你了!”
隨即,安鹿兒身邊兩個小太監上前。
憐花見狀,只能含淚朝著自己臉上招呼。
“你撓癢癢呢?沒吃飯嗎?”楊玨道。
憐花只好打重了一些,很快,雙頰就被自己給打紅了。
白玉郎渾身發抖,敢怒不敢。
沈木風心中倒是暗喜,楊玨這廝真是會得罪人,也好,他樹敵越多,死的就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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