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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瀝川往事 > 54、52

                54、52

                可能是打錯了號碼吧。

                我有一點點懷疑是瀝川。將手機捧在手心里等待。

                足足一個小時過去了,電話再也沒有響過。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卻越跳越快。雖然這最有可能是瀝川的電話,我卻告訴自己不要接。

                我已經給了他三個月的時間,我們已經結束了。

                瀝川,你知道結束這一切,對我來說有多難嗎?

                難道,為了一個電話,一切又重新開始?

                又過了十分鐘,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我莫名其妙地焦慮起來,心跳如狂,煩躁不安。終于,我無法克制地將這個號碼回撥了過去。

                瀝川,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最后一次!

                只要你要我回來,哪怕只是一個眼神,我就回來!

                鈴聲響了三下,沒人接。我大怒,懷疑是不是有人惡意騷擾。緊接著,進入自動留信箱,中文的、英文的、法文的、德文的,重復著同一句話:

                “你好,我是王瀝川,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事請留。”

                磁性的中音,充滿魅力的聲音。

                那么,是他。

                我掛掉電話,再撥。一連撥了十次,終于接通了。

                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一個很粗的男聲沖著話筒大聲說:“你是誰啊?”

                “我找王瀝川先生!請問您是哪位?”

                “我不知道誰是王瀝川,”那人說,“只知道這里有個喝醉的人,電話不停地響。他是你的朋友吧!”

                “喝……喝醉?!”我的頭一下子大了,“請問您在哪里?這人是我的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請告訴我您的地址!”

                “狼歡酒吧,h大街上的那個,你知道嗎?”

                怎么不知道?就在我第一次遇到瀝川的那個咖啡店附近。紀桓是那里的常客,瀝川以前也常去。

                “知道知道!”

                “你快來接他吧,看樣子,他醉得不輕。”

                瀝川絕對不能飲酒,一滴也不行,不然會有性命之憂。這是rené和霽川反復告訴我的。我已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抓起手袋,沖出大門,忘記帶拐杖,差點摔個跟頭。我到大街上攔出租。一進車門就交給司機兩百塊錢,讓他到了狼歡在門外等我。

                司機在我發狂的催促下,十五分鐘之內趕到了狼歡。

                酒吧不大,燈光昏暗,人聲低喁,人來人往。清一色的男人,有老有少,連服務生都是男的。前臺樂隊的鼓聲覆蓋了一切,有個學生模樣的歌手,用淳厚的中音唱一首古老而傷感的英文情歌。很多人圍在一邊,給他鼓掌。

                服務生帶著我在一個靠墻的角落找到了瀝川。他趴在桌子上,旁邊放著一小杯酒,當中有一顆橄欖。

                我問服務生:“這杯酒有多少?他全喝了嗎?”

                服務生搖頭:“這是馬提尼,度數不大,也沒多少,給他送來的時候就只有這么多,他最多喝了一口。”

                瀝川酒量不差,絕不至于喝一口酒就醉掉。可是瀝川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好像真是醉了。

                我輕輕地推了推他,在他耳邊叫道:“瀝川,瀝川!”

                他沒有醒。

                我又用力地推了推,他猛然抬起頭,目光散亂。

                “瀝川?”

                他微微睜開眼,迷離得看著我,好像不認得我。

                我拍拍他的臉,又摸摸他的額頭,有點燙,但不算是發燒:“瀝川,瀝川,你怎么啦?”

                瀝川繼續不理我,又趴回桌子上了。倒是一旁的服務生說:“醉了的人都是這樣,你把他帶回家,喝點濃茶醒醒酒就好了。”

                “不對吧,他連一杯酒都沒喝完,怎么可能醉了呢?”

                “他是來這里找朋友的嘛,不一定只喝自己杯中的酒啦……肯定是醉了,我百分之九十九地肯定。”

                我把另一張桌上的蠟炬拿過來,在瀝川的臉前晃了晃。他正在出汗,滿頭大汗。我握了握他的手,手心是濕的。我又去推他,他忽然開始說話了,囈語一般,法語混著德語……好幾國語,都亂了套了。

                “我說是醉了吧,都說醉話了。”服務生在一旁說。

                總之,得先把人弄走。我說:“我已經叫好了出租車,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他扶到車上?”

                “他……還沒付帳。”

                “多少錢?我來付吧。”

                “我去查一下。”

                過了一分鐘,他走過來說:“對不起,他是vip客戶,用的是年卡。你不用替他付帳。”

                說罷他去叫來兩個大塊頭的保安,將瀝川連扶帶抱地送上了出租。

                “小姐,去哪里?”司機問。

                “港奧中心瑞士酒店。”

                車穩穩地開了,可是瀝川的樣子卻越來越不對勁。他原本一直胡亂語,漸漸地開始急促地喘氣,漸漸地,話說不出來了,只剩下了沉重、吃力地呼吸聲。

                我拼命敲司機的椅背,對著他大喊:“大叔!不去瑞士酒店了!他……他不行了!得馬上去醫院!越快越好!”

                “最近的醫院是協和。”司機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也覺得情況嚴重:“別是酒精中毒,這可是會死人的!”

                我心跳如狂,緊緊地抱著瀝川。喃喃地,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瀝川,瀝川,瀝川……”

                他渾身軟綿綿的,像嬰兒一樣無助地靠著我。

                我用手試探他的呼吸。非常急促、非常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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