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囁嚅著說道:你相信我……我沒有……
此刻溫最害怕的事就是自己失去齊修謹的信任,那樣子的話最近自己下的功夫就都白費了。
不光是這樣,還有著要被丟掉的風險……
齊修謹沒有再看溫,而是抓緊了手里的弓箭,向著門口的方向測了一下頭,側臉的線條帶著一股子原始的男子氣概讓人覺得他十分可靠。
先出去吧。齊修謹先推開了門,大步走出去。
溫看著齊修謹這個樣子心中不免敲鑼打鼓。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無論如何,這一次她都不能放棄撇清自己這具身體以前那些污糟事情的希望。
只有徹底把這些清除干凈了,以后的日子才能夠好過。
溫嘆一口氣,跟著齊修謹出去了。
一出去,齊修謹就看見了院子里亂七八糟的樣子,眼光落在了幾個正在抓雞的男人身上,他連別的話都沒有,人十分淡定地撐開弓箭,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射向了那幾個男人。
啊!正提著有傷的野雞的男人突然手腕被箭蹭過去,火辣辣地疼,他一個激靈趕緊扔開了野雞,野雞被松開了立刻到處跑。
過了一會兒,有疤男人盯著齊修謹看,也不說話。
溫站在齊修謹后頭,瘦皮猴看清了人,這才在有疤男人身邊道:大哥,人出來了。
是時候該說正經事兒了。
齊修謹一點兒都不把有疤男人放在眼里,他放下弓箭垂手而立,整個人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氣場。
他眼睛瞇了瞇,對著坐在那里的人說道:還請兄臺讓手下的人放了我家里的野雞野兔,咱們有話好好說。
聞,有疤男人笑了一聲:你都動了家伙事兒了,還能好好說話嗎
齊修謹則是回以一個微笑:兄臺應該知道,我這一箭要是真不以禮相待,射穿的就是幾位的眼睛。
這話說的是一點兒情面都沒有給有疤男人一行人留下啊!
有疤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一拍大腿對著身后還在因為一點兒皮外傷誒呦誒呦叫個不停的人吼道:行了,別嚎了!
幾個男人一見有疤男人有些發火了連忙閉嘴站在身后。
溫則是一直低著頭,用余光觀察著周遭。
有疤男人抬起眼睛,又伸出一只手指著藏在齊修謹身后只露出來半個身子的溫說道:得,你們既然舍得出來了,我就說明來意。我還以為你要等到我把這幾只野兔野雞搬空了你才舍得出來呢。
他的來意可不是為了這幾只算不得多少錢財的野雞野兔,今兒要是拿不到錢回去,豈不是在眾人面前都丟了他做大哥的面子!
齊修謹微微一側身,將溫的身子完全擋住了,他不再給來人什么好臉色,直截了當:這位兄臺,可否冒昧問一句,你是何人
話倒是很客氣,可是說話人的語氣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有疤男人聽著總感覺這男人甚至有想要結果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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