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方將療養院的負責人帶走,我們跟著去錄口供后,才離開。
回到公司,我和妙語立刻被堆積如山的工作淹沒。
但笑笑的失蹤像一塊巨石壓在心頭,讓我們無法真正專注于眼前的事物。
每當夜深人靜,我總會翻閱笑笑的日記,試圖從中捕捉到哪怕一絲關于她行蹤的線索。
可卻一無所獲。
要說最近有什么事情是讓我覺得震驚的那就應該是陳城是富豪的兒子吧。
我跟妙語回來當天,林宇九驚奇地找到我:「你知道嗎?陳城是劉家失散多年的兒子,真是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富豪的兒子。」
對于這件事我毫無感覺。
不管陳城是什么身份都跟我沒關系。
現在的我只想經營好公司,然后找到笑笑。
「齊軒哥,這個策劃案你看這樣調整怎么樣?」
妙語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她遞過來一份修改過的文件,眼神中滿是認真與專注。
我接過文件,快速瀏覽了一遍,不得不佩服她的細心與專業。
「做得很好,就這樣定了。」我贊許地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妙語,你覺得陳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會有什么反應?」
妙語微微一愣,隨即若有所思地說:「陳城一直都不是低調的人,現在恢復了身份,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準備起來,免得他到時候報復回來。」
雖然當年陳城是錯的一方,但誰知道他會不會發瘋。
所以妙語現在的提議是很對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