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病人家屬。」我冷靜地回答,同時將手機藏在身后,以防萬一。
負責人見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們這是非法入侵,我要報警!」
「報警?好啊,正好讓警察來看看你們這里的‘特殊護理’是怎么回事。」妙語毫不示弱,語氣堅定。
在對峙中,我突然想起我們的初衷:「等等,我們不想惹事,只要你告訴我們笑笑在哪里我們就走。」
面對我的示弱,對方猶豫了。
可他也只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了:「有一個符合描述的病人,但她一個月前已經離開了,說是病情好轉,家屬接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情復雜,既失望又有一絲寬慰。
「她真的離開了?」
「是的,我可以給你們看記錄。」
負責人似乎急于擺脫我們的糾纏,領我們到了辦公室,展示了笑笑離院的文件。
我看著那些文件,我確定那個從這里離開的人就是笑笑。
妙語拍了拍我的肩膀:「齊軒哥,雖然現在沒找到笑笑,但至少我們知道她離開了這里,我相信只要我們不能放棄,笑笑姐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我們。」
我點了點頭,心中重燃希望:「你說得對,我們不會放棄的。」
我們離開了療養院,但我還是報警了。
在等待警方到來的間隙,我再次打開了笑笑的日記,看著上面熟悉的字,我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笑笑。
妙語轉頭看到我失神,她安慰我道:「齊軒哥,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笑笑姐。」
我點頭,表示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