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自語,心中那份愧疚與不甘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我牢牢束縛。
次日,我比往常更早地來到公司。
辦公室內,我翻閱著關于笑笑父親當年事件的所有資料,試圖從那些泛黃的紙頁中找到一絲遺漏的線索。
文然推門而入。
見狀,我眉頭微蹙。
「齊軒哥,你這樣會累垮自己的。」她的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心。
我抬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文然,你越界了。」
文然一愣,隨后深吸一口氣:「齊軒哥,阿姨讓我看著你,你不能讓我難做。」
對上文然那有些悲傷的眼神,我便岔開了話題。
「妙語那邊,我不希望你插手,任何事情你可以協助,但不要成為阻力。
文然嘆了口氣,走到我身邊:「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但齊軒哥,你也要考慮一下公司的未來。」
我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方向已經有了,我要做的是妙語的才華帶領著公司走上更高層次。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方面暗中調查笑笑父親事件的真相,另一方面則全力支持妙語的工作。
妙語對此似乎有所察覺。
但她從未多問,只是更加專注地投入到每一個項目中。
傍晚,我下班后開著車漫無目的,竟然就到了妙語的住處。
想了想,我還是敲響了她的門。
等待的間隙,我的心跳莫名加速。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