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然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么,但那雙眼睛里依舊閃爍著不甘與憂慮。
晚餐結束后,我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腦海中閃過的全都是笑笑跟妙語的身影。
漸漸她們的身影重疊了。
我似乎還是無法接受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這件事之后,我嚴肅警告了文然不要搞小動作。
「文然,阿姨跟我媽是很好的朋友,我也希望我們是好朋友,如果你繼續做這些事情,不要怪我。」
文然看出了我表情的嚴肅,她趕緊跟我道歉。
「齊軒哥,我只是擔心你會陷入怪圈,我們都知道妙語不可能是笑笑......」
「夠了......」
我不想聽下去。
我現在已經不想去想妙語是不是笑笑這件事了,我只想跟她好好的。
趕走文然,我思索片刻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妙語的號碼。
「喂,齊總,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妙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訝,似是沒想到我會聯系她。
「妙語,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
我決定坦誠以對:「我媽看到了你的照片,她覺得你是笑笑,我媽或許會在之后找你,如果打擾到你,我希望你能見諒。」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妙語輕輕地笑了:「齊總,沒事的,阿姨如果找我,我會跟阿姨好好說的。」
「謝謝。」
掛斷電話,我靠回椅背,書房內的靜謐被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聲打破。
閉上眼,那些與笑笑共度的日子如同老舊電影般,在腦海中一幕幕回放。
而每一幀都帶著刺痛,我知道那是我給予她的傷害。
「笑笑,我欠你一個解釋,也欠自己一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