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總是有一抹純白徘徊崖邊。
她背影曼妙側臉神顏,讓不少拍照的人為之駐足,毫不吝嗇鏡頭快門,將她收入這海天一色的仙景中。
倏地,不遠處傳來響動。
兩列保鏢開路,簇擁一個男人快步向斷情崖走來。
男人長相絕美出塵,一身考究的高定西裝禁欲矜貴。
他面若冰霜,強大的上位者氣質使得人群自動劈開一條道路。
正當人們小聲議論他的身份時,他已經把那抹純白緊緊攬在懷里。
人群中發出此起彼伏的一片喟嘆。
天,這是什么令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男的女的皆神顏,抱在一起的感覺簡直性張力記格。
人們不自覺腦補了一出霸道總裁和他落跑小嬌妻的戲碼。
一眾保鏢和酒店工作人員驅趕了看熱鬧的人群,整個云上草原清場,只剩下沈湛和陸熙兩人。
他抱得緊,陸熙幾乎要窒息,也想起來她還有條脫臼的胳膊。
推又推不動,掙又掙不開!
“沈湛你發什么瘋,放開我!”
“不放開…”沈湛捏著她的后脖頸,手臂橫亙她的后背,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已懷中,“我不放手,你再別想從我面前消失!”
他喉頭哽咽,聲音微抖,是真的在怕什么。
陸熙的臉都被擠變形了,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航生那個王八蛋讓我從春棠會所走回去,鳥不拉屎的地方又叫不到車,正好走到暮鼓酒店,我就想著歇歇腳…”
“懸崖邊歇腳?”沈湛偏頭,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廓,“三年前,你也是用類似這樣的借口,在他們面前跳崖的吧!”
陸熙秀眉微蹙,“我今天是非死不可嗎?”
沈湛放開她,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解釋,這是什么!”
他眉眼凌厲,仿佛要洞穿眼前女人的那點兒小心思。
陸熙看得仔細,這紙是撕碎了又粘起來的。
她一把奪過,“撕成這樣還有法律效力嗎?”
沈湛又奪了回來,“不撕也不具備法律效力,我不是你的私屬物品,你也沒權利把我賣給lilian,陸熙,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我不簽,航生就要割我舌頭,你又不重要,賣了就賣了唄!”
“我不重要?”沈湛冷哼,“你再說一遍試試呢?”
陸熙后退,揉了揉自已的肩膀,“只不過是一張保證書而已,糊弄外國人的,你那么認真干什么?”
沈湛向前緊逼,“這是你的筆跡吧,什么叫恩斷義絕、斷交拋瓦、老死不相往來?一條一條,你寫爽了是吧!”
陸熙狡辯,“字那么丑…”
“是你用左手寫的!”沈湛舉起她的右手,“還咬破手指畫了個押?陸熙你愈發出息了!”
“哎呀呀呀,疼疼疼!混蛋松手,松手!”
“怎么了?”
“脫臼脫臼,別問了,放手啊!”
沈湛的眼神想要殺人,“航生騙我!他說沒傷害你!”
“嗯,他騙你,你最好一槍崩了他…”
話音未落,陸熙就被他打橫抱起來,“先算你的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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