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我這么遠干嘛?我能吃了你?”
余北余光瞄到顧亦銘支著頭看自己。
哪種吃?
是我想的那種吧?
“我不……”
余北的心很堅定。
但是嘴它有自己的想法,發出的聲音仿佛是來啊,來霸占我啊!
顧亦銘顯然也發現了:“跟我來欲拒還迎那一套?”
“我沒有。”
你要是行的話,我自己爬上去都可以。
可是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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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兒,你變了,你真的變了。”顧亦銘強調。
這一點,余北必須承認。
都七八年了,余北熬得都快變直了。
“你以前從來不扭扭捏捏的。”顧亦銘還挺委屈,“上學那會兒,都是你擠我床上來,要和我一起睡。”
顧亦銘腦子被核桃磕了吧?
我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好吧,我做過……一次?
一天一次?
算了,忘了。
“那不是宿舍沒空調嘛,冬天四面透風的,多冷啊。”
余北哪哪都不硬。
但是嘴必須硬。
“那夏天呢?你不也爬我床?”顧亦銘逼問。
余北嘁了一聲:“夏天熱,兩個人睡一起涼快。”
“??”
顧亦銘都被他說懵了,“你當我是自動變頻呢?能制冷制熱?”
你能不能制冷制熱我不知道。
變大變小還是可以的。
一如舞法天女的仙女棒。
“我是說真的,你看過動物世界么?沙漠炎熱季節,駱駝羚羊都擠在一起乘涼。”
“過來吧你。”
余北的腰被顧亦銘摟著,手臂一挽,直接被拖過去。
“現在天氣冷了,你總能黏我了吧?”
“我不冷,一天不洗冷水澡我渾身難受!你冷啊?我看你是虛了,嘖嘖,這才一次呢,顧亦銘你身體不太行啊……”
余北忽然有點竊喜。
狗直男就是不能對他們太好,等他們發現自己被疏離了,自己會屁顛屁顛洗干凈送過來的。
“你可勁兒放屁吧,你想不想試試我行不行?看我不把你操暈。”
想!
做夢都想!
“腳都涼成什么樣了。”
顧亦銘罵他一句,彎腰順著余北的腿摸下去,握了握他的腳。
臥槽——
余北身體都繃直了。
顧亦銘難道不知道,我的腳很敏感么?
他手心溫熱,握著舒服又麻麻癢癢的,從腳底心酥爽到了腦門心。
“你別碰我腳……”
余北的聲音有點干啞發澀。
“為什么?”
顧亦銘還故意捏了捏他的腳趾頭。
“你是變態嗎?腳控?你不怕我有腳氣嗎?”
余北臉都紅了,呼吸開始有點紊亂。
“你沒有,你每天都干干凈凈的,怎么會有腳氣呢?”
“腳氣也是氣,你看不到的。”
顧亦銘這才皺著眉頭松開了。
“余北,你怎么這么惡心啊?”
“誰惡心了?我讓你抓我腳的?”
“明明沒有的東西,你非得說出來惡心我,你又不是古代的黃花大閨女,碰一下腳就要以身相許?”
“你嫁給我還差不多。”
余北跟他說不清,干脆翻個身,背著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