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人臉皮厚起來真的是無法破功,果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直接一屁股坐在人家床上,耍著賴不走。
一會兒說天冷,一會兒說自己懶得動,反正不管怎么說,就是不動地了。
沈冀也不好趕人,委婉的說了一次,江北熹也裝傻只當聽不懂,自顧自的上了床,準備解衣睡覺,沈冀無法,他本就不善辭,江北熹這樣,他也無可奈何,憋紅了臉,憤憤的看著江北熹。
江北熹一通耍無賴后,看著沈冀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過來,也不趕他走了,便覺得好笑。
站那么遠干嘛,你不睡覺了
沈冀見他還是不動,還嬉皮笑臉的逗他,干脆也不客氣了,埋怨道:你在這兒我還怎么睡
江北熹咧嘴一笑道:我在這你怎么就不能睡了,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這話有歧義,沈冀本就難為情,一聽了這話,臉一下紅了個透徹,想起上次的尷尬場面,沈冀光是想想就臉皮發燙,如今,江北熹又坐在他床上,笑眼盈盈的看著他,沈冀總有不好的預感,說什么也不過去。
江北熹坐在床上,把床鋪好,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樣,又自顧自的將外衣解下,只剩下中衣,邊收拾邊道。
怎么還站在這你就這么嫌棄我啊就這么不想跟我睡一張床
沈冀也怕江北熹誤會,只能解釋:不是嫌棄,我……
哦那是因為什么
江北熹明知故問,他知道沈冀定然不好意思說出口,當時他一時情急給人摟緊懷中睡了一夜,沈冀第二天也沒鬧,只當做不知道,稀里糊涂的過去。
沈冀說不出話,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認定了師兄又是早起鐵了心的欺負他,心道這人奇怪,剛才還溫柔的幫他開解,現在就又這樣,實在是摸不透,便憤憤的拿了外袍,就要往出走。
師兄若想在這睡便睡吧,我走就是了。
江北熹一看真把人惹急了,也不皮了,從床上下來,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過來,把門擋上,拉著沈冀不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