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手法如此殘忍,想必是跟李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了,那現在至關重要的就是弄清這邪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之后再引他出來,才能將其降服
江北熹思索著走出李家大門,正好碰到任墨趕回來,又看望了沈冀的身體狀況,只是恐懼引起的惡心,并無大礙,現在已經好個七七八八了
江北熹把所看到的情況和猜測大致跟幾人說了一遍,吩咐道:從我目前的判斷,應該是厲鬼索命,而且生前一定是跟李家有深仇大恨,我們現在就是要四處打聽,李家的關系人脈,還有是否與誰家結了淵源,老三和老七你們直接去四處打探,我和老二再進去看一眼
張祥和沈冀得令,離開了,任墨隨著江北熹進去再觀察一番
二人先是進了里屋,把上吊的女尸放下,安置好,開始細細查看起來,屋里并無什么不妥,只是總隱隱覺得哪里不對……
突然任墨道:師兄,你覺不覺得有點不對勁
江北熹應到:確實,你有什么新的發現嗎
任墨一臉凝重,道:師兄,你覺得這具女尸像是自殺
江北熹:不錯,外面的院仆也是如此
可一般上吊自殺的尸體,底下都會有一個被踢翻的凳子或者是什么能承載住死者體重的東西,可這具尸體卻沒有
江北熹突然靈光乍現,是啊,一般上吊自殺的人都會先拿一個能承重的東西站上面,等懸掛好了再將其踢翻,身體懸空,才能使人窒息而亡
江北熹又好生觀察了一番,這具尸體下并沒有發現什么能承重的東西……
江北熹開口道:所以你猜測應該不是自殺,是有人強迫著把她吊上去的
任墨認同:師兄所極是
江北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低頭去查看女尸的指甲
那女尸的指甲有好些個外翻過來的,指甲出呈撕裂狀,且周圍有淤青
江北熹道:老二,你看
任墨走過來,江北熹道:你看這指甲
任墨看到這樣的指甲,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轉去拿那女尸上吊的繩子,發現那繩子上面也有干涸的血跡
二人會意,想必是生前被人強迫著上吊,好一番掙扎連指甲都外翻了,卻還是于事無補,這么強烈的求生意識,不像是厲鬼附身后的自殺,倒像是人為的他殺
難不成是那厲鬼附上了別人的身操控者他殺了人
可其他人的死法都是產生幻覺后自殺,或直接被厲鬼噬碎了魂魄,可為什么這個卻要采用這么麻煩的方法
二人又將其他屋子觀察了一遍,這案子疑點頗多,現在也只能說是毫無頭緒,得先理清了李家的關系人脈,才能進一步斷案
二人走出李家,江北熹用傳訊靈蝶給竹長老傳信,稟明現場恐怖惡劣,需要云清峰加派人手封鎖現場,以免造成恐慌
給竹長老傳完信后,兩人也去四處打聽李家的事情
他們先是去了當地其他幾家茶鋪,可那些茶鋪正如老人說的一樣,都是些小規模經營的茶鋪,問他們關于李家的事也是毫無收獲
有的茶販甚至夸贊李家家主,說是什么為人和善,做生意也是十分講誠信,有時甚至還施粥行善
一圈問下來,別說是打聽到和李家有淵源的事了,就是聽到李家家主的半句不好也沒有
疑點越來越多,厲鬼索命必然是生前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人人表明李家家主是為行善溫良之人,從未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這案子是越來越理不通了
天色漸暗,可這線索確實一點兒也沒打聽出來,街上的商販陸陸續續都收攤回家了,兩人也無法只得給沈冀二人傳了傳訊靈蝶,要他們到老人的客棧一同匯合
四人到了客棧匯合,張祥和沈冀也一樣,一樣沒有打聽出來線索,聽到的東西和江北熹他們大差不差,就是說李家半句不好的也沒有
沈冀斟酌著開口:既然沒有線索,不如我們守株待兔,今晚去李家等著那厲鬼回來
張祥分析道:可那厲鬼追完魂索完命,一家子人都死完了,他再回來沒有任何意義,除非拿他在意的東西給他引出來,可現在連他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大師兄,我們怎么辦啊
張祥所說的江北熹何嘗不知道,可是在沒有頭緒,思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結果,對他們道:也好,我已經傳訊讓師父在李家附近加派了人手,想必已經布下了封印,我們今天先在李家守著吧,若是那厲鬼真的回來也不好說
四人立即動身去了李家,李家周圍果然已經被云清峰弟子給封鎖,并布上了結界——御鈴界,這結界只要感受到了邪祟接近,結界上的鈴鐺就會狂響不止,且結界立刻追蹤鎖定邪祟
四人對前來支援的弟子們行了一禮,便安置了下來,時刻警戒御鈴界的狀況,若是那邪祟真回來了,就將他即刻緝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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