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同站在一旁的曉風月邊說邊比劃了兩下,曉風月頓時了然于心,拿了一只木盒過來,那朋友心想什么寶貝,竟然能因此有幸見到南燕國君王,忍不住探頭伸直脖子看,卻見木盒里躺著一只白玉簪子,那簪子被摔碎又粘過,接口處粗糙難看,怎么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玄機奧妙。
蕭予安從木箱中拿出那白玉簪,想起舊事,臉苦了一陣長嘆口氣,他拿著玉簪細細地摩挲一會,摸到簪上刻著的晏字時,蕭予安目光定在那處,嘴角竟然不可遏制地慢慢揚起,許久,蕭予安終于看夠,依依不舍地在那簪子的晏字上印下一個吻,然后放入木盒中,遞給楊柳安的朋友:“給!信物!這次可一定要幫我送到南燕國君王手里啊。”
“妥。”那朋友也是靠譜的人,收好木箱說,“若是這信物有用,我一定完好無損地送到南燕國君王手里,只是這位朋友,你可能還得耐心等一段時間咯。”
蕭予安說:“啊?還要等多久?為何?”
那朋友站起身說:“東吳國已經被南燕國拿下了!現在天下可是一大國一小國的格局!這南燕國君王剛打完勝仗,不得好好犒勞三軍,擺一場普天同慶的宴啊!哪有那么多空閑關注別的事!總之,我一定幫您送到,您且放心!好了,就先不叨嘮了,告辭。”
說完那朋友一抱拳,帶著蕭予安給的信物起身離去。
數十日之后,南燕國為慶祝勝仗,在原東吳國皇城設下國宴,本是高唱凱歌、率土同慶的日子,誰知南燕國皇上卻突然不辭而別。
一襲白衣,千里單騎,馬不停蹄踏峰巒,過滄海。
蕭予安這些日子天天被一群人捧著,骨頭都閑散酥了,又一日三姨熬了滋補的粥,特意放涼了才端來給蕭予安,蕭予安忍不住嚎了一句:“三姨,我這沒被打廢,都要被你們慣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