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忍,但是蕭予安說的事情,楊柳安和曉風月都是一向盡全力去辦,曉風月說:“小主,這前線還在打仗,書信沒那么容易送進軍營,而且前方太過危險,也沒有人愿意去送,更不要說這晏河清還是南燕國的皇上,怎么可能會關心來歷不明的書信呢。”
蕭予安頓時皺成了苦瓜臉。
楊柳安之前販鹽,認識了一些有門路的商賈,于是安慰蕭予安道:“小主別擔心,我倒是認識一個能把信送進軍營的,就是不知能不能送到晏河清手里,而且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送到。”
蕭予安眼睛一亮,急急地說:“能送總是好的!一段時間大概是多久?”
楊柳安說:“怎么也得數月吧。”
蕭予安禁不住攥了攥被褥:“數月啊......送,得送!”
第二日曉風月代筆,替蕭予安寫下一封信,又交給了一位楊柳安認識的朋友,這事就算有了個開端。
接下來蕭予安是盼星星盼月亮,盼了整整兩個月都沒盼到消息,他身上的傷倒是開始一點點開始痊愈,內傷也在張長松的調理下慢慢恢復,可蕭予安仍然不能下榻,他的膝蓋骨被楊厲業的馬匹踩碎,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他的情況還如此嚴重。
蕭予安就這么眼巴巴又等了十天,終于等到了楊柳安的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