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晏河清毫不掩飾地承認,職掌院里有嘩然的、有驚訝的、還有竊喜的。
“啊?”蕭予安詫異,“你那廂房那么小,在哪練的劍?”
晏河清回答:“院內。”
蕭予安說:“院子也小啊,沒揮兩下就砍到樹了吧?”
這兩個問題著實古怪,一群人丈二摸不清頭腦,晏河清也怔愣半晌后,才點點頭。
“紅袖。”蕭予安對著紅袖招招手。
“奴婢在。”紅袖連忙行禮。
“太過分了!不能忍啊不能忍!”蕭予安痛心疾首,咬牙切齒。
“皇上息怒,奴婢明白了。”紅袖連忙安撫蕭予安。
蕭予安深呼吸平復心情,繼續道:“練劍就練劍,怎么能砍到樹呢!地球是我家,綠化靠大家!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你給他換個大點的院子!不準再砍樹了!”
紅袖一臉懵逼:“啊?”
一群人多臉懵逼:“啊?”
配合眾人的蕭予安佯裝懵逼:“啊?”
伴君如伴虎,身為一名侍君五年的貼身侍女,紅袖她于眾人之中及時地理解了蕭予安的意思:“皇上,您是說,給他換個能練劍的院子嗎?”
“對。”蕭予安欣慰地點點頭。
雖然這個旨意與以往相悖,但皇命大如天,紅袖收斂心緒,行禮回應:“遵旨。”
無視著職掌院里一群瞠目結舌的人,蕭予安思索著既然事情解決完,那自己就繼續回去用膳,畢竟剛才慌慌張張就跑過來,肚子都沒填飽!
蕭予安抬腳要走,邁了幾步,想起什么,轉過身,走回晏河清身邊奇怪地問:“你拿什么練劍?”
晏河清回答:“長木棍。”
蕭予安低頭思索,少頃,同晏河清耳語:“明早我來尋你,有要事。”
晏河清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見了。
蕭予安同紅袖交換完眼神,安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