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給二位公子賠罪。說完一飲而下,隨后又拿起兩個酒杯,倒滿了酒,送到衛楚澤與文知蘊的面前,道:這一杯思雨可否有幸,與二位公子共飲
文知蘊與衛楚澤四目交匯,隨后目光落到眼前的酒杯之上,文知蘊端起酒杯,笑著道:思雨姑娘請的酒,自然是要喝的,你說對不對,衛公子
自然自然。說罷二人同時一飲而下,思雨看到后,也將手中的那杯酒喝下。
而后看向衛楚澤雨他的朋友魏知知。
一
二
三
四
五
文知蘊與衛楚澤二人應聲而倒,思雨仍然在笑著,不過從方才討好的笑容,變成了寒意的冷笑,她走到二人的面前,搖了搖頭,道:真是可惜了,二位公子如此俊美。
說完便轉身推門而出。
只聽屋外傳來了紅姐的聲音:思雨,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思雨恢復她那柔弱的聲音,道:二位公子不勝酒力,這才幾杯下肚,便醉了,我趁著這個時間回房間換身衣服。
好,那你快去快回,衛公子可是暖香閣的貴客,不要怠慢了他們。紅姐吩咐道。
是,思雨遵命。
方才在門口聽到二人口中的冊子時,思雨心中一顫,那賬本被她藏在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人知曉,早上起床之時,她還查看了一番,還在。
可是聽那二人的口氣,她心中有些不安,還是回房內確認一下才好,若是真的被人拿走,自己也好回去套一下衛楚澤的口風。
卻沒察覺,她剛走出房門,屏風后的二人便睜開了眼睛,其中一人悄無聲息的跟在她的身后。
思雨行色匆匆的趕回房間,關上門窗,檢查四周無人后,快速奔到梳妝臺前,將一個梳妝匣里面的東西全數倒出,看到里面的東西后,她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她重新將化妝品放回匣子中,將匣子恢復原狀,為了不露餡,重新換了一身新衣,這才推開門回到房間客人的房間內。
當她推門而入時,衛楚澤與文知蘊仍然趴在桌上,她完全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走到二人的面前,推了推二人,道:衛公子魏公子
衛楚澤與文知蘊一臉茫然地看向思雨,問道:思雨姑娘,這是怎么了
思雨笑道:怕是這酒太烈,二位公子只喝了一杯便醉了,奴家方才為二位公子尋了些解酒藥,吃了之后二位公子才清醒了過來。
原是如此,不過我一向酒量極好,怎么可能一杯酒就醉了呢衛楚澤疑惑地問道。
文知蘊指了指思雨道:衛公子,怕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衛楚澤了然大悟,道:你說的沒錯,肯定是因為思雨姑娘太過美麗迷人,我這才醉了。
不過本公子雖說是喝醉了,但是我記得思雨姑娘方才不是這身衣服吧,莫不是我二人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對不起姑娘的事衛楚澤問道。
思雨吃吃笑了兩聲,道:衛公子真是糊涂了,您不記得您方才將酒弄灑到了奴家的身上,奴家這才回去換了一身衣服。
聽到這話,文知蘊訓斥道:竟有這種事情,衛公子,這可真是太過分了。
衛楚澤則一臉茫然,懊悔地道:我竟做了這種事,真的太對不起思雨姑娘了,我自罰一杯,給思雨姑娘賠罪。
思雨卻連忙阻攔,道:衛公子,你們是客人,哪有客人向我們賠罪的,若是讓紅姐知道了,怕不是要責罰于我。
衛楚澤笑道:沒關系,這件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衛楚澤看了看文知蘊,繼續道:還有魏公子,我們三人知曉,不會有第四人知道。
那就多謝衛公子,還有這位魏公子。思雨先后向著衛楚澤與文知蘊行禮道謝。
不客氣,不客氣。
衛楚澤與文知蘊陪著這個思雨姑娘,又是喝了一陣酒,屋內的三人喝的大醉酩酊,終于在思雨倒下的那一刻,衛楚澤神色恢復了正常。
他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文知蘊,叫了兩聲,沒有任何反應,原來不是裝醉,而是真的喝醉了。
實際上,文知蘊只喝了三杯杯酒便已有了醉意,但思雨姑娘卻還在一直敬酒給她,若是換做往常,打死她也不會多喝,但是此時有衛楚澤在她的身旁,她覺得很安心。
所以思雨姑娘敬的酒,她全數喝了下去,不知喝到了第幾杯,她終于不省人事。
思雨姑娘此人,酒量也是不錯,最后衛楚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她的酒中加了些迷藥,她這才昏睡了過去。
已至深夜,暖香閣內仍然燈紅酒綠,載歌載舞,熱鬧非凡。
衛楚澤走到門前將房門打開,紅姐看到此景,誤以為是衛楚澤有事吩咐,便著急的趕了過去,沒想到剛跑到門口,便看到屋內有人走出。
紅姐瞪大了雙眼,不是因為她看到衛楚澤的身影出現在門前,而是他的懷中還抱著一人,而那人并不是思雨姑娘,卻是今日與他一同前來的魏知知,魏公子。
這些年來,別人不清楚,紅姐卻很清楚,衛楚澤往年每次前來暖香閣,從來沒有碰過這里的姑娘,最多也是牽牽手。
而今日她的懷中卻抱著一名男子,莫不是衛楚澤有……紅姐被自己的這個想法下掉了下巴。
一臉震驚的看向衛楚澤。
衛楚澤并未看到紅姐的表情,即使他看到了也不會解釋什么,而是叮囑道:紅姐,思雨姑娘喝醉了,麻煩你扶她回房休息。
如今他的眼中只有懷中這人。
這人因帶著人皮面具,叫人看不出她的面容,但衛楚澤知道,她是真的喝醉了。
衛楚澤沒有叫馬車,也沒有喊其他人,就這樣抱著文知蘊走在這京城的大街之上。
皓月當空,月明星稀,秋風蕭瑟,桂子飄香,深夜的街上并無行人。
衛公子,我還要喝!再干一杯!躺在衛楚澤懷中的文知蘊還沉浸在方才的酒桌中。
衛楚澤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非常溫柔地道:好好好,喝喝喝,再干一杯。
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衛楚澤道:你已經醉了,該回去了。
我沒醉!我還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