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衛公子大駕光臨~不對,現在應該是喊昭云將軍了吧。只見一女子,身著一身紅衣,手持一把團扇,扭動著身姿,風姿搖曳地走到了這兩名男子的面前。
原來這兩名男子其中一位便是衛楚澤。
衛楚澤看到這位紅衣女子,道:紅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你喊我衛公子。衛楚澤嘴角噙著笑意。
好呢,衛公子。隨后紅姐的目光移到了衛楚澤身邊那名男子的身上,她用團扇掩面,嬌滴滴地問道:這位是
這名男子動作利索地甩開手中的折扇,帶起一陣微風,桂花的香味撲面而來,紅姐有些癡醉,世上怎會有如此絕世少年。
只見這名男子輕輕了扇動幾下扇子,隨后合上,扇子在手中隨意敲打了幾下,而后從容不迫地開口道:在下魏知知,乃是這位衛公子的朋友,紅姐也可以喊我魏公子。說完朝著紅姐眨了眨眼睛。
紅姐覺得心頭一顫,像極了愛情。
魏公子紅姐反應過來問道。
當然了,我的魏乃是魏國的魏,與這位衛公子的衛不同,只是同音罷了。這個名叫魏知知的人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紅姐聽罷恍然大悟道。
紅姐走到魏知知的身旁,用手搭在他的肩上,朝他眨了眨眼睛,夸贊道。這位魏公子也是一表人才,豐神俊朗,風度翩翩,器宇不凡。
衛楚澤皺了皺眉,走到魏知知的身旁,非常嫌棄的拍掉紅姐搭在魏知知身上的手,開口打斷,道:紅姐,今日可否還有廂房
紅姐這才緩過神來,與這位魏公子四目相對,拋了個媚眼,道:衛公子與這位魏公子莫非只想要廂房,不想要姑娘
聽到這話,暖香閣內所有的姑娘都屏住了呼吸,希望自己能成為這個姑娘。
畢竟這兩名男子確實是英俊瀟灑,若是在油膩公子、糟老頭子或他們二人之間選擇,那必定選擇這兩位貌美的公子,這種機會可是千年難遇。
魏知知察覺到姑娘們的目光,拍了拍衛楚澤的肩膀,小聲地問道:她們都看著我們干嘛。
衛楚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自然是想與你我共度春宵,怎么,這位魏公子沒來過這種地方
怎……怎么可能,我以前經常……經常來。魏知知干巴巴地解釋道。
衛楚澤臉都快笑爛了。
本公子雖近些年來沒來過暖香閣,但還是有所耳聞,貴閣這兩年有一位風姿綽約的思雨姑娘,不知思雨姑娘可否賞臉一同喝杯酒呢衛楚澤笑著道。
除了思雨姑娘,我們這邊還有思蕊,思思,明月等姑娘,二位公子需要嗎被紅姐點到名字的姑娘,此時都屏住呼吸,翹首以待。
不必了,思雨姑娘一人便可。衛楚澤說完便朝著二樓走去,那位魏公子在他身后跟著,余下的姑娘紛紛哀嘆。
曉月,你為二位公子帶路。說完這話,紅姐又正了正色,笑著看向二人,道:請衛公子與魏公子前去廂房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找思雨姑娘。
衛楚澤與魏知知隨著曉月姑娘上了二樓,一路掛滿輕紗帷幔,微風吹拂,酒氣飄香,樓下的嬉鬧聲越來越遠,經過了七拐八繞,終于來到了紅姐口中的廂房。
曉月輕輕打開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二位公子,這里是暖香閣最好的廂房。
衛楚澤嗯了一聲,便走了進去,暖香閣的上等廂房,衛楚澤曾經也來過,不過這里比起幾年前來說,更加精致,繁華了不少。
只見這房間四周都掛著嫩粉色的帷幔,一進門有一屏風,屏風上畫有成對的鴛鴦,越過屏風,才看到有一檀木桌子,桌子的左邊乃是一張方方正正的大床,上面鋪滿了花瓣,右側乃是一個大大的水池,霧氣氤氳,甚是令人迷亂。
曉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臨走時貼心的關上了門。
只聽與衛楚澤一同前來的朋友,魏知知開口道:這暖香閣果然閣如其名,美女如云,溫香軟玉,怪不得衛將軍以前總愛往這邊跑。
聽了這話,衛楚澤沒忍住笑出了聲,嘴角噙著笑,趴到他的耳邊,小聲地問道:溫大人莫不是吃醋了
原來這名叫魏知知的公子,便是由文知蘊偽裝而成。
衛楚澤的呼吸噴到文知蘊的耳垂上,文知蘊心跳加速,臉頰發紅,定了定神,道:吃醋,溫某也是一介男子,何來吃醋一說。
衛楚澤的嘴角上揚,道:溫大人說的不錯。
衛楚澤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笑著道:不過,本公子以前雖愛來這暖香閣,但是從未碰過這里的姑娘,我這么說,這位魏公子可信
文知蘊愣了愣,隨后一笑,道:衛公子同我解釋什么,我又不是公子的夫人。
思雨來到門前的時候,先是聽到了一陣笑聲,看起來廂房內那二人,此時聊的正興,她的右手抬起,準備敲門而入,忽然聽到一句話后,抬起的手懸在半空中。
聽說今日有人往將軍府送了一個東西,不知是否屬實是那個紅姐口中的魏知知在說話。
衛楚澤笑著道:你這家伙,真的什么都瞞不過你,不過你不是只對美人與美酒感興趣嗎